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方雨嫣坐在石球上，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十二點五十五。
還有五分鍾。
“煙煙~”
身後，突然伸出兩隻爪子，捂住了方雨嫣的眼睛。
這逗比的行為，刻意買萌的語氣，除了她的cp禦空，還有誰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
禦空，三次元名楚曦空，作為一隻妹子，她的性格絕對對得住她體育生的身份，大大咧咧，逗比智障，心寬如海，沒心沒肺。
方雨嫣一巴掌拍下楚曦空的爪子，“別鬧。”
楚曦空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問道:“十一姐還沒來嗎？”
“還沒。”方雨嫣咬唇，突然想到個問題，“說起來我挺好奇十一姐真容。不過……十一姐現在是不是工作了？”
“對的吧，畢竟墨香閣建立的時候我才初中。那時候十一姐還在休學打電競，那年她剛好讀了兩年研了吧。”
楚曦空沒往深裏想，她隨口應道，學著方雨嫣找了個石球坐著。
額……工作了……師範畢業……
方雨嫣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淡順區的學校就那麼幾所，小學，初中，高中，滿打滿算也就八所。也就是說，十一姐有可能是她們的老師。
應該沒那麼慘吧。
方雨嫣搖了搖頭，想把腦子裏的東西甩出去。
然而，楚曦空這個傻麅子似乎從方雨嫣的話裏感受到了什麼。
她問:“你說十一姐會不會是我們的老師？”
方雨嫣搖了搖頭，道:“應該沒那麼巧。”
隻不過，方雨嫣忽視了她毒奶的能力。
什麼叫做一語成讖。
等後來見到十一姐時，方雨嫣隻想把自己立的flag吃下去。
三個人的討論組突然跳出一條消息。
落十一：你們在那個球上？
方雨嫣愣了下，回了句對啊。
落十一:轉頭。
方雨嫣和楚曦空一臉懵逼，下意識地轉頭。
隻見身後行道樹撒下的樹蔭中，走過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艾瑪這不是三班的數學老師嘛，她咋住這個小區？！
方雨嫣和楚曦空對視一眼，在對方眼中都看到了一種難以描述的情緒。旋即，兩人雙雙轉身。
“老師好！”
林霜懵了一下，看了她們一眼，“你們好……”她猶豫一下，試探道:“煙雨樓台？禦空？”
楚曦空一臉懵逼，撓著頭，看向林霜:“十……十一姐？”
方雨嫣無語望天，開始思考一個問題，她剛才是不是應該在楚曦空毒奶前，把她的嘴給捂上？
林霜表示這巧合不在她預料之內，一時氣氛有些尷尬。
方雨嫣無力地靠在楚曦空身上，喃喃道:“這緣分，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