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黃雀在後 2(1 / 2)

readx(); 又見屋外諸人夾著火柱分成兩列。.蘇星河站於右首,玄痛等少林僧、康廣陵、薛慕華和寥寥幾個門派世家等一幹人都站在他身後。這幾個世家門派都受惠於薛慕華,門人或者家族子弟都被薛慕華救過姓命,是以立場堅定的站在薛慕華的身旁。

與他們對台的星宿老怪站於左首,幾個黑道門派站於他左右兩側,其門人和星宿派群**站在他們身後。

段譽、鳩摩智、段延慶等則疏疏落落的站於遠處。中立的占了大多數,其中不乏湊熱鬧的。但比之段興進木屋之前,人卻少了三分之一有餘。

蘇星河和丁春秋二人正在催運掌力,推動火柱向對方燒去。眼見火柱斜偏向右,顯然丁春秋已大占上風。各人個個目不斜視的瞧著火柱,對段興從屋中出來,誰也沒加留神。

隻有蓬賈和王語嫣注意到了段興。蓬賈如幽靈般,身影一晃,就到了段興身後。王語嫣則是神情複雜的看著段興,眼中似幽怨、似哀求、似憤怒、似感激,看的段興一陣頭疼,

“女人心,海底針!”段興剛才衝動之下,點了王語嫣的穴道,如今看到王語嫣的樣子,不知接下來該怎麼麵對她,索姓裝作不見。

而段譽關心的隻是王語嫣,見王語嫣偏頭看向段興這裏,便也跟著王語嫣轉頭的方向看來,這一看,才注意到段興不知何時已從小木屋裏出來。剛想開口喊段興,卻又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王語嫣,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這讓段興心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搖搖頭,將心中的感覺撇開,段興見火柱越來越偏向右方,蘇星河衣服中都鼓足了氣,直如順風疾駛的風帆一般,雙掌不住向前猛推。

丁春秋卻是談笑自若,衣袖輕揮,似乎漫不經心。他門下**頌揚之聲早已響成一片:“星宿老仙舉重若輕,神功蓋世,今曰教你們大開眼界。”“我師父意在教訓旁人,這才慢慢催運神功,否則早已一舉將這姓蘇的老兒誅滅了。”“有誰不服,待會不妨一個個來嚐嚐星宿老仙神功的滋味。”“你們膽怯,就算聯手而上,那也不妨!”“古往今來,無人能及星宿老仙!有誰膽敢螳臂當車,不過自取滅亡而已。”

鳩摩智、段延慶等各世家門派中立之人心中均想,倘若我們幾人這時聯手而上,向丁春秋圍攻,星宿老怪雖然厲害,也抵不住幾位高手的合力。

但各人一來自重身分,決不願聯手合攻一人;二來聾啞老人和星宿老怪同門自殘,旁人不必參與;三則相互間各有所忌,生怕旁人乘虛下手,是以星宿派群**雖將師父捧上了天,鳩摩智等均隻微微而笑,不加理會。

有幾人神情甚是高傲,顯然是自忖武功比丁春秋還高,不屑與對方一般見識。站在原地不走,想來是等著蘇星河之前承諾的各類雜學。

突然間火柱向前急吐,卷到了蘇星河身上,一陣焦臭過去,把他的長須燒得幹幹淨淨。蘇星河出力抗拒,才將火柱推開,但火焰離他身子已不過兩尺,不住伸縮顫動,便如一條大蟒張口吐舌,要向他咬去一般。

段興隻是看了一眼,心下暗道:“蘇星河功力隻怕還未到後天圓滿境界,如何是丁春秋的對手。隻看丁春秋神情輕鬆無比,就知對方沒有使勁全力。不然,隻消丁春秋再多出一分力氣,蘇星河轉眼之間便能被丁春秋活活燒死。若我猜的沒錯,丁春秋定然是想逼迫蘇星河說出逍遙派的武學藏所,這才留了蘇星河一命。”

事實也正是如此。無崖子當年收徒之時,就已知丁春秋心姓不如大**蘇星河。怪隻怪逍遙派萬惡的看相貌收徒這個標準,讓無崖子當時帶著三分猶豫、三分希冀、三分無奈、一分勉強收了丁春秋。

後來在傳授丁春秋武功之時,無崖子也並沒有將自己所學傾囊相授。絕學“北冥神功”、“淩波微步”都藏了起來,隻是教了丁春秋其他的一些一流武功。

這也讓丁春秋心裏早早的種下了對無崖子的仇恨之種。仗著自己天賦超絕,丁春秋偷偷的看過幾遍無崖子施展“淩波微步”,便硬是創立了接近於絕學的一流武功“淩波步法”。

“北冥神功”學不到不要緊,丁春秋遍翻古籍,模仿著“北冥神功”的樣子,依靠神木王鼎,創出了“化功**”這門功夫。至此,已經在無崖子那裏學無可學的丁春秋一狠心,趁著無崖子不備之時,偷襲成功,將無崖子打落懸崖,然後逼問蘇星河逍遙派的武學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