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安寧,沒有人打擾,一個人趟在空蕩蕩的房間裏,這才想起來用旅館的座機給家裏回了一個電話,一頓電話下來,周函才知道,高富帥在越市等了幾天,有事回去了,而高大明卻還在越市等自己。
“喂,大明哥!”周函掛了家裏的電話,連忙給高大明聯係,高富帥走的時候專門給高大明配了一個手機,就是為了方便聯係自己,為此花去了好幾千塊錢。
“我去,函子,終於等到你的消息了!”仍在越市的高大明,突然聽到這新買的電話響了起來,以為是自家老爸打來的,連忙接通,可當電話接通的時候,聽到電話裏傳來周函的聲音,頓時有些激動的對著電話吼道。
打完電話,衝了個澡,也許是之前閉關太久,睡了近一個月的緣故,又或者是一個人呆在這陌生的城市,心情亢奮的關係,周函一時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這都閉關近一個月了,周函這會也不想修煉,隻是把的胳膊墊在頭下麵,就這樣仰躺在床上,瞪著一雙眼睛,望著頭頂的天花板發呆。
“怎麼感覺暑假才開始就要結束了,一個多月了,加上睡覺之前的那幾天,暑假就這麼過去一大半了,這也就說明離開學的時間不遠了,也不知道自己考上沒......”周函一時間思緒飛逝,他到現在還以為自己之前被迫閉關就是在睡覺,也是,醒來的時候他也就感覺自己除了統氣增長了一些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的變化,或者說他看不出任何的變化,真要硬挑還有什麼變化的,估計也就是這統氣了吧。周函也是之前坐李猜摩托車的時候,聽到她說了一句她那小叔李灃在山下等了自己近一個月,這才知道自己這一覺竟然睡了近一個月。當時周函聽到的時候,他簡直不敢的耳朵,至於何以如此他自己也不大清楚。
“還早啊,出去轉轉吧。”發了一會呆,還是睡不著,周函看了下床頭櫃上的座機,時間還早,嘀咕一聲,就起身往走。出了旅館,站著門口也不知道往那邊走,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周函發現前麵斜對麵一小區門口圍著一群人,把那小區的門都堵住了一半兒,頓時把他吸引了過去。
這群人圍著一個人不知道在做什麼,周函有些詫異,他慢慢的走到了人群邊上,看見原來地上有一個渾身上下髒兮兮的,衣衫襤露的乞丐跪在地上,邊上放著一個碗,碗裏麵就是一毛兩毛的一些碎幣,乞丐的膝蓋還漏再外麵,腿已經破了,鮮血還在往下流,傷口上麵,還有一些土。
“起來,起來,別在這裏要飯,快點起來!”站在人群邊上,周函就能聽見有兩個小區保安模樣的人對著那乞丐吼著。乞丐三十多歲的樣子,看起來還很年輕,胸口貌似還有紋身,但是周函看不太清楚,他的身上太髒了,臉上都全是泥,連乞丐的長啥模樣都看不清楚,更不用說那胸口的紋身了。
“再不起來這裏,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隻是這個乞丐卻異常的傲慢,根本不搭理這兩個保安,兩個保安都蠻生氣的,其中一個伸手一指這乞丐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