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歸意外,周函可不敢大意,乘著這股可怕的能量席卷而回,連忙一股磅礴的洽氣襲卷上去。那股可怕的能量頓時被擊散並被瞬間包裹,在包裹的洽氣拉扯之下,順著皮膚的毛孔,排除體外。
周函紋絲不動,體內那一小撮真氣包裹的毒品,不斷的釋放出一縷縷赤紅能量,然後被排除體外。
而這般煉化,眨眼便是幾個小時。再次洗個澡,出現在床上的時候已是深夜,周函想了想,還是給家裏打個電話,由於太晚,這電話隻是打給吉悅一個人。
“老婆,想我嗎?”周函一手支著下顎,一手拿在電話,躺在床上,電話一通,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問道。
“老公,我想你,辦完事就早點回來吧。”電話裏,吉悅的聲音不大,卻像是一劑猛藥灌進了周函的五髒六腑。
“嗯,最多也就三五天我就回來了。我在越市聯係到一個廠子的負責人,經他搭橋已經采購了幾十噸的毛料,今天上午已經發車了。你明天早上起來給高大明說一聲,貨到了築陽讓他老爸付另一半的車費,另外安全方麵也要提醒一下,這一批石料有些多,價值很大。還有,這幾天我還想再采購多一點,免得以後還要來回多跑幾趟。”吉悅感覺到周函話語之中並不緊張,看來是真沒有遇到危險的事,也就放下心來,隻是戀戀不舍的說了一些情話,最後還是周函主動掛了電話。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陣,又理了理思緒,那個毒販上家實在是太小心,也太有耐心,從周函來到這邊後,就一直不開機不聯係。今天倒是開機了,但卻不接電話,讓他無可奈何。
“您撥的電話已關機......”周函想了想,再次拿起手機撥打了一次,很惱人的是手機一通,卻又是提示手機關機的聲音。
“三天,再等三天。如果三天當中,這個毒販上家再不開機聯係,那自己就返回江城,也算是交了鄭詩妮的差。想必這妞也不會怪自己沒有破案,自己已經盡力了。”周函惱怒的把手機扔到床邊上,眉頭皺了起來。
“老弟,那......昨天下午,你是不是跟秦先生回去了?”早上周函是被一陣急急的敲門聲驚醒的,起身開了門,鄭元興急急的進了房間,然後站在他麵前仔細的看了看,問道。
“是啊,當時你喝醉了,人事不醒,所以沒讓你跟著一起去。我去了秦先生的別墅也就喝了幾杯紅酒,最後覺得有些不舒服就直接回來了。”周函點點頭,答道。
“他......他們有沒有......有沒有對你......對你怎麼樣?”鄭元興皺著眉頭問道、
“估計這家夥對秦耀陽還是有些了解的,雖然不能說知道很多,但估計是知道秦耀陽的手段很毒,否則怎麼會那麼害怕秦耀陽?”周函心裏一動,這鄭元興看來對自己還是真的關心了。
“放心,我沒事。也就在他那裏喝了點紅酒,然後就回來了!”周函拍了拍鄭元興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