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最多也就癱瘓,不會死的。”聞言,上官瑜兒滿臉的信心,對上官逸說道。
“爺爺,借你打火機和香煙一用。”說完,上官瑜兒又對吉暹真伸出一隻手來,說道。
上官瑜兒接過吉暹真遞過來的打火機和香煙,先用打火機將手中的小匕首給燒紅,然後將一根根香煙全部撕開,把所有的煙絲放在了手掌之中。
“我去,早知道這麼麻煩,我之前就直接自己出手了!”看著上官瑜兒的舉動,這最先對她有信心的周函,反而有些不以為然起來。他要是自己出手的話,即使不把幸存者體內的子彈給直接煉化掉,也會用真氣將幸存者體內的子彈給引導出體外,哪會這麼麻煩?他也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這才讓上官瑜兒出的手,卻沒想到,大家都是修煉者,這暗者跟明者的差別竟然那麼大,連做個小手術都這麼麻煩。
“吉院長,這學姐在做什麼?”周函終還是沒能忍住,對站在身邊的吉暹真問道。
“這是一種華夏最古老的手術方法,在我國古代,那被暗器所傷之人都是用這種方法將打入體內的暗器取出來。不過,這種方法太過古老了,如果一個不小心,不但止不住血,反而傷者會被病菌感染。”吉暹真見上官瑜兒用燒紅了的匕首,劃開了幸存者受傷的部位,回答道。
“老吉,如果你這外孫女沒有把握的話,我相信她不會這樣做的,就先看看再說吧。”老趙苦笑了一下,說道。他也不想把整座惠濟醫院給炸掉,將裏麵的所有感染者給殺掉,如果上官瑜兒能將這個幸存者救活,那是最好。不然,悲劇就要發生了。
“麗萍,帳篷裏有沒有酒精?”吉暹真沒去看上官瑜兒這個古老的手術,而是走到了女兒吉麗萍的身前,問道。
“哦,我知道了。帳篷裏有,我現在就去拿。”經吉暹真一提醒,吉麗萍像是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說道。
還別說,上官瑜兒的手腳夠快的,不到十分鍾的時間,已經用燒紅了的匕首將子彈給取了出來。
“吉院長,為什麼他將子彈取出來時,傷者沒有大量流血?”周函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會這種古老的手術方法,一時來了興趣,對吉暹真問道。
“那是因為他手中的打火機跟那把匕首。”吉暹真回答道。
“什麼?我不明白。”周函聞言,搖搖頭。
“這樣說吧,瑜兒的打火機根本就沒有熄滅過,還不停的圍繞著她那把匕首轉動,那是因為,她利用了火的熱度讓匕首不冷卻下來,而匕首的熱量就將傷口的血液全部穩住。這也就跟冰一樣,將血液融固在了一處,短時間內不會大量出血,同時也防止了傷口被細菌所感染。不過,這種方法的維持時間不長,必須要在十五分鍾內處理好,而且匕首更加不能冷卻下來。不然,傷口不但會大量出血,而且還會因為匕首的刀鋒所感染。”吉暹真目視著周函,上下打量,半晌才緩緩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