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矯情的人,而且人家熱情示好,拒絕反倒顯得我不好相處。
當下笑著接了:「謝謝叔叔。」
隻是在關門的時候,華爸突然朝我道:「其他的,你給同事分分,那紅燜牛腩,是你喜歡的,你一個人吃就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玄關燈反光的原因,華爸平時溫和的臉,映著光,有點陰翳。
想著我媽也總是這樣。
我喜歡吃的,就希望我一個人全吃了,不要給別人分。
這點牛肉,還是他特意從老家帶來的黃牛肉,又是親手燜的。
估計是不希望自己的心血分給別人吧。
當下點了點頭:「好!這是叔叔給我做的,我自己吃都不夠了。
」
「是啊。」他抬頭朝我笑。
但那笑,不達眼底,還有著說不出的怪。
2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忙著將前麵的工作補上來。
華爸依舊每天早中晚三餐,都給我做。
牛肉餅啊,爆炒牛肉粒啊,牙簽牛肉啊,小炒牛肉啊,紅燜牛排啊……
怪的是,他們父子都不吃。
問,就是吃膩了。
可那味,真的是香啊。
家裏也收拾得整齊幹凈。
有一次,我下班晚,洗了澡,內褲隨手丟廁所盆裏,想著等起來再洗,他也幫我洗了。
更甚至,連我晾著的內衣服,他也收疊好,放抽屜裏。
說好吧,確實做得挺好的,每一件都收得整整齊齊,比我自己收納得都好。
可總不太對勁。
一旦有了這感覺,就各種不對了。
先是那一晚,華爸在客廳看電視,我在臥室刷手機。
華陽羽進來,反手就把門給鎖了。
坐在床邊,握住我的腳,就輕揉著,抿嘴朝我笑。
這賤兮兮的樣子,我立馬知道他什麼意思了。
能憋這麼幾天,都不錯了。
可我惦記著客廳裏的華爸,朝他搖了搖頭:「要不去開房吧?」
「聽不見的。」華陽羽握著我腳踝一拉,直接把我拉懷裏。
笑嘻嘻地壓了上來:「老婆,憋死我了。」
最近牛肉吃多了,他這麼一撩撥,我也渾身燥熱。
正親熱著,我隱約聽到房門響了一下,有道微光閃過。
勾著華陽羽脖子的手一緊,可再細看,卻又沒了動靜。
「反鎖了。」華陽羽啞著嗓子,直接撩起我的腿。
跟著我身如浮木,起伏不定,所有的思緒都用來咬著被子,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可越是這樣,華陽羽折騰得越兇,幾次還刻意把我咬著的被子給扯開,撲過來吻,撬開牙關。
這種又是擔心外麵有人,又極度緊張的刺激感,讓我和他都莫名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