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打鬧期間,安悅也放下了手中的畫筆,本來這些都那些嬤嬤來打扮不需要她來弄的,可是安悅覺得,自己的女兒應該自己來,畢竟女人一生也就隻有這麼一次。
“夫人,老爺問你,小姐這邊弄好了嗎?迎親的隊伍早早就在門外候著了。”一個小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看著時候也差不多了,安悅把放在旁邊的頭蓋拿了過來,對著慕容雪語重心長地說,“今天以後,你就為人婦了,至於其他的娘親就不多說,娘親知道墨冰那孩子是值得信任的,娘親隻要你過得幸福就好。”說話間也頭蓋給慕容雪蓋上了。
“小姐,小姐,姑爺準備過來了!”伍月橫衝直撞地闖進來,打破了此時的氛圍。
一聽到夏侯墨冰來啦,夏侯晴的吸引力立馬就被轉移,“(⊙o⊙)哇!六哥好早啊!這才什麼時辰啊,把外麵的一大堆人撇下不管了,就這麼迫不及待了,這天還沒黑呢!”
“膽子肥了,是嗎?連六哥我敢打趣?”夏侯墨冰著一襲大紅喜袍,他靜靜的站在門口,紅色的長袍隨著風而擺動,露出內層的血色,生命的顏色,也是邪惡的顏色,紅的懾人魂魄,紅的仿佛是融合了生命與死亡的瞬間而幻化的極至美麗.墨色的長發已經被風吹亂,那雙漂亮的不像樣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視著慕容雪。
聽到響聲,夏侯晴抬頭一看,偶滴神呐!她家六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o⊙)哇!六哥,你可冤枉我了,我怎麼敢打趣六哥您呢!話說,六哥今天你好帥氣。”“哦?那你的意思是六哥平常不帥氣了?”夏侯晴一聽不得了啦,今天他家六哥怎麼?於是夏侯晴很狗腿地巴結著夏侯墨冰,“怎麼會呢!六哥是天底下最帥最聰明的人。”當然了夏侯晴還在心底默默加上一句也是最腹黑的。
對於夏侯晴的狗腿模樣,眾人隻想默默地轉身,表示都不認識這個人。
站在門外的的梅旭聽到夏侯晴的響聲,腦中不禁地想象著她那對著墨狗腿的模樣,不禁地搖了搖頭,也就隻有在慕容雪和墨的麵前,她才會露出那副小女人的模樣,在他的麵前永遠都是那副任性霸道的勁。那時她的任性與霸道在他看來是厭惡的,每當他去一次夜夜笙歌,她就去鬧一次,那時的他恨不得她從他眼前消失不見。然而如今,不管他去多少次夜夜笙歌,再也沒有人再像她一樣大吵大鬧,弄的整個夜夜笙歌都人心惶惶的。可每當他去夜夜笙歌的時候,眼裏總是有意無意注視著門口,多麼希望,突然能看到她那咬牙切齒,把整個屋子裏的人都趕了出去,隻剩下他們兩個,一個躺在軟塌上,一個站在房子的門口,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