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

“不知道,自從從雨澤回來後就一直這樣了。”星辰看著自家風度翩翩的冰山王爺,此刻卻變得一臉蒼白,滿臉憂鬱地看著雨澤的方向出神。

看來,王爺這次是真的陷進去了。

哎……

兩個月前,自家王爺一聽那雨澤太子大婚,或者應該說是那慕容雪大婚的事,就就立馬喬裝打扮去雨澤,親眼目睹人家成親的過程,而後,回來之後就是對琉璃進行一次大整頓,他們都以為王爺這次親自前往,就是想放下,可誰也沒想到,等琉璃安穩了之後,他家王爺就成這樣子了。

自從上次那次三國聯誼的狩獵之後,那雨澤太子也就是夏侯墨冰,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解決掉對雨澤虎視眈眈的他國的奸細,穩坐太子東宮之位,讓外界,對這個雨澤太子,更是忌憚。

雨澤的六王子也就是夏侯墨冰,剛剛出生之時,倍受雨澤王的寵愛,可是隨著其母妃,也就是檀妃的消失,那種寵愛,反而變成了雨澤王對他的怨恨,所以也就是那時起,他一直不被看好,一直不受寵愛,可誰知道不過十多年的時間,在宮裏無依無靠的他竟然能夠在這樣吃人的宮中,留有一襲之位,而且還能穩坐不倒,而今,許多鞭辟入裏的為官之道,指點江山的治國謀略,卻是出自雨澤太子之手,據說那雨澤的太子夏侯墨冰的手段極其果斷,可以說是,雷厲風行,手段幹淨利落。

更傳聞,雨澤太子風華絕代,絲毫不輸於琉璃的攝政王蘇漸離。

而今,看來,他們家的王爺這次看來是真的遇到對手了,沒錯,那雨澤的太子,確實就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太子東宮餘香閣。

一個精致的閣樓內,各種藥香混雜彌漫,幾個砂鍋,隨著下麵張牙舞爪的火苗,冒著一股股熱氣。

一個鋪著厚厚的狐裘桌麵上,慕容雪手拿一把鋒利的匕首,胳膊肘撐在桌上,雙眼笑眯眯的望著眼前的小東西。

“過來,再要一點點,別那麼小氣啦……”

那慕容雪的語氣,那是一個柔和啊,不過,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誘拐小孩一樣。

可是,狐裘上的小蛇的蛇尾被重重的白布裹成一團,整個小身子都縮成一團,烏黑的雙眼淚汪汪的,楚楚可憐的模樣,任誰看了都忍不住要好好保護,可是而今那小蛇卻是用這種眼神警惕的盯著身前的慕容雪,慕容雪往前靠一點,它往後閃一點。

“哎呀,要不,待會兒多給你一隻雞?”

“要不兩隻?”

眼咕嚕的轉了兩圈,半晌,小蛇才可憐兮兮的探出那藏好的尾巴,橫豎都是逃不掉的,還是乖一點好,至少有肉吃。

慕容雪挑眉一笑,這才乖嘛,抓著小蛇最近可能是它吃雞肉吃的太多了,看這尾巴看起來都胖嘟嘟的,尖刀滑下,一滴鮮紅的血滴在玉碟上,瞬間便凝固,像一顆血色的瑪瑙一般,晶瑩剔透,在青白的玉碟上,顯得很是妖異。

慕容雪不禁地蹙起眉頭,這是怎麼回事,一下來,不過兩秒鍾這樣的,就開始凝固了。

“我說,雪兒,你又在搗鼓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正當慕容雪凝神思索的時候,耳邊傳來夏侯晴戲笑的話語。

慕容雪偏頭便看見倚在門邊,一身紫袍裘服的夏侯晴,一雙好看的桃花眼打量著四周,好像是在看她家六哥在不在這裏一般。

“你不去找七月習武,跑來這裏幹嘛?”慕容雪回過頭,繼續手中的事,她沒事兒幹麼,看樣子是真的很閑。

自從上次她跟墨回來後,也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還是怎麼回事,居然一直纏著她讓她教她習武,她一直忙著給墨,製造炸藥沒空搭理她,後來,夏侯晴就轉移目標,讓七月教她習武,所以這段時間,有事沒事她都忘東宮跑連自己的公主閣也不回了,這段時間,一有機會,要不就是去雅思,要不就往東宮跑,美其名曰,讓七月教她習武習武,隻是習著習著,就變了話題。

“就是我啊,嘿嘿,怎麼,才幾日不見,想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