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他把打火機往主播朱南熙手裏一遞,沉聲道:「鼠仙報復,阿瑜生剖了母鼠,那些小鼠都是你釘死的,你來!」
朱南熙嚇得手一哆嗦,打火機「啪」的一聲掉在地上。
哆嗦著低頭去撿,也就在這時,一隻老鼠咬破了拉鏈處,直接鉆了出來,對著他手就是一口。
他嚇得尖叫一聲,連忙將老鼠甩開,大叫著:「別怪我!別怪我!」
那隻老鼠被甩得扯下一塊肉,「啪」的一聲甩帳篷上,它倒是狼吞虎咽地吞著血肉。
卻驚得裏麵老鼠吱吱亂竄,連帳篷頂上都有老鼠在爬了。
朱南熙手上一個硬幣大小的缺口,鮮血直流,嚇得哆嗦,同時窗外有什麼咯咯的笑聲傳來。
他猛地將打火機一摁,大吼一聲,對著帳篷就丟了過去。
火光「呼」的一聲起,我們連忙退了出來。
又反手將門關上。
為了照顧我和黃若瑜這兩個女性,搭帳篷的這間屋子,是唯一門窗都好的。
窗戶在搭帳篷時,就已經關上了。
這會門一關,那些老鼠就都關在了屋裏。
等一直退到屋外,大家站在還潮濕的地上,透過窗戶的毛玻璃看著裏麵火光大作,老鼠吱吱亂叫。
黃若瑜可能是喉嚨裏依舊有老鼠鉆拱,隻是不時傳出嗚嗚的聲音,並未有著尖銳的慘叫發出。
屋前,插著的樹枝上,釘死的小老鼠隨風擺了擺。
朱南熙腳一軟,捂著被咬的手坐在泥地裏,喃喃地道:「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也不知道是和黃若瑜說,還是和那些被釘死的小老鼠說。
不過想來,應該是和黃若瑜。
老鼠在他們眼裏,就是禍害,死幾隻老鼠又有什麼錯呢。
我拍了拍朱南熙,掏出張紙巾給他捂著傷口:「這些老鼠可能吃過死屍,得盡快去醫院打疫苗才行,要不然會感染的。」
就這一會,朱南熙被咬的地方,已經腫起了。
他也怕得不行,忙朝許林道:「許哥,這地方真的邪門,我們走吧。」
能進入許林公司團隊拍這反封建迷信題材的人,都是膽大的。
可這會,聽著屋內老鼠被燒得吱吱慘叫亂竄,所有人心都慌了。
到現在,誰也沒想明白,那些大老鼠是怎麼進入黃若瑜身體裏的,明明她才和許林那啥......
這已經不是他們以前拍的那些吃死人飯,用血給紙人點睛,或是半夜在廢棄大樓數樓梯,玩筆仙能比的了。
陰窩村本身就陰森詭異,白天還好,這會外麵陰風陣陣,草叢裏不時有什麼唆一聲響,夾著遠處或哭或笑的怪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