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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著報了位置,朱南熙在一邊有氣無力地強調,要叫救護車......
我忙又強調,讓防疫部門來,有感染。
等掛了電話,小劉已經高燒得昏迷了,那條瘸腿腫得發黑,腦袋是被抽的地方,也腫得老高。
朱南熙相對,反倒好點,隻是胳膊骨折了。
我從車上找了半瓶喝剩的水,喂給朱南熙喝了兩口,又給小劉冷敷降溫。
最後連朱南熙都昏了過去,隻留我一個人心驚膽戰地熬著。
就這樣,在車上熬了近一個小時,才遠遠地聽到警察車的聲音。
跟著一起來的還有救護車,看了一眼小劉和朱南熙的情況,尤其是朱南熙感染已經長出鼠毛的部位,聽說是被吃過死屍的老鼠咬的,也沒敢耽擱,直接就往市防疫站拉。
我就帶警察往裏麵去找許林,路上順帶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切都沒有隱瞞,包括那鬧鬼和人麵鼠的事情,又把那支錄音筆交了出去。
等再回去時,黃若瑜那具焦屍,還趴在許林身上,那被抽下來的頭,依舊死死地咬著許林的腿。
許林的臉已經和小陳一樣,被咬得麵目全非了,腹部也拱起,裏麵肯定也鉆了老鼠。
來的路上,警察聽我說鬧鬼,還不太信,這會看到焦屍咬人,也都麵麵相覷。
至於裏麵小陳的屍體,以及許林背包裏的電腦,自然都有警察去看。
唯一可惜的是,那兩隻關人麵鼠的籠子被打翻了,人麵鼠跑了。
我再三和警察強調,監控裏有清晰地拍到人麵鼠的臉。
或許是我說的東西,都太過離譜。
抑或是我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警察到屋裏看過一圈後,沒讓我再進去,隻是讓人送我去醫院。
坐在警車上,我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很多傷痕。
有跌傷的,有刮傷的,有不知道是什麼傷的,渾身上下,傷痕累累。
到醫院先做了全身檢查,又處理了傷口,問過警察才知道,朱南熙的胳膊骨折處理好了,就是被老鼠咬的地方感染,暫時還需要觀察。
小劉也清醒了過來,頭上的傷已經在處理了,有輕微的腦震蕩。
麻煩的就是腿上被老鼠抓撓過的地方,和朱南熙一樣感染,長出了鼠毛。
不過兩人都意識清醒,已經有警察在作筆錄了。
警官和我說這些時,雙眼沉沉地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臉上看出什麼。
我反正沒有任何隱瞞,也無所謂了。
警官這次來,一是確認筆錄,二是問我當年陰窩村鬧鬼的事情。
等問完後,給我簽字時,突然開口道:「你和許林兩年前就領證了,為什麼沒有公開?也沒有辦婚禮?他團隊好像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