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那是再說誰?這裏就我們兩個人。”賀歲不信,以為這個人在裝神弄鬼,他的大樓才剛架建,他可不想一套沒賣出去就被人謠傳鬧鬼。
鬧鬼?難道這個人是哪家公司派來的奸細?
深深的打量了一眼,西裝革履的清俊男人,賀歲如是想到。
一把揪過他的襯衫領子,將他拉到自己的眼前,他眼神陰騖、語氣惡劣,斷定道:“你不是我請來的客人,你是來敗壞大樓名譽的人吧?說,你是哪家公司的。”
安全不明白從皮鞋跳躍到敗壞大樓名聲的陳一博滿臉黑線,漸漸地有些失去了耐心,一手擋開他的手,拿著公事包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定定的注視著眼前人的臉,語氣不耐:“你這個人有完沒完?都說我是應邀的人了,隻不過因為不認識路才走到了後門,鞋底沾了土漬而已,你到底要糾纏到什麼時候?”
似在噴火的眼睛猶如璀璨的煙火,近距離看著他俊郎麵孔的賀歲,看著看著,思緒跳躍,覺得他長得挺好看……
意識到自己又在犯蠢,他豎起眉頭勢要將惡人做到底:“什麼糾纏?我看你才是騙子吧,說,你是不是準備用鬧鬼的名聲做商業手段,好對賀氏不利?”
商業手段?鬧鬼?嗬嗬,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深吸了一口氣,壓抑著想要上去揍這個人的衝動的陳一博,以理據爭:“什麼亂七八糟的?你這個人簡直不可理喻,我陳一博才不會做這麼卑鄙又不齒的勾當。”
他推了一下還緊揪著他不放的野蠻工人,開始嗬斥:“你到底要這樣抓著我到什麼時候?”想著一會因為和他糾纏錯過剪彩時間帶來的一係列影響,他又有些口不擇言,“你聽著,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如果我錯過時間不能出席讓賀家人誤會,那麼一係列的後果全部由你賠償。”
越想越不是滋味的陳一博,惱火的又推了一把眼前的男人,怎麼看怎麼厭。
陳一博?
賀歲瞅著他因為激動臉頰上爬滿的紅霞,疑惑問道:“陳氏企業的公子?”
“是啊,但是想必你這種穿著工裝的人說了估計你也不知道吧,粗鄙的人怎麼都不會高攀上雲間裏的人物吧。”多聽這個人說一句話他都嫌煩,用詞方麵也就比較極端。
看著他依舊緊揪著自己的衣物,他有些暴躁,“你到底放不放開我的衣服!”手上也開始不管不顧的掰著他的手指。
奈何,這個人的手指又硬又有力,他掰了半天也是不為所動,隻看著他手上因為被自己的指甲不小心在他手麵劃開的傷口,有些氣又有些羞赫。
賀歲瞅著他氣呼呼的臉又看著像是被貓撓過的不規則傷口,氣定神閑,莫名其妙的來一句:“就這樣?”
不懂他意思的陳一博放棄了在弄傷他,隻煩躁的反問:“什麼?”
內心卻是有些虛的瞄上了他的左手手指,錯開他的傷口,被他無名指尖那一枚亮盈盈的戒指奪去了目光。之前他沒看出來,原來這個人已經結過婚了嗎?
賀歲欣賞著這個人因為生氣緊抿的薄唇和不經意間皺起的眉峰,意味深長:“你的攻擊力就這麼點?”在他眼神錯愕的看向自己的時候,他笑的惡劣:“就跟貓撓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