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許久,關羽二人方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關羽興奮地拉著於龍說道:“賢弟,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於龍清楚的感覺到關羽有種想哭的衝動。
許邵(白衣老者)不由納道:“關老弟為何如此說?什麼皇天不負有心人?”
關羽拉著於龍從新拜了三拜,恭敬道:“不瞞許先生說,這次我等兄弟二人來此如南城便是為了尋找許先生你。”說著把一路經過的事情都對許邵說了一遍。
聽到這,許邵不由嗬嗬笑道:“哦,原來如此。隻是老夫已於二十年前隱姓埋名不再問世事。世人別說見我,便是知道我在汝南城的除了幾位知己好友外便再也超不過十個了。但不知這位趙老弟......?”說著拉了一個很長的長咉,無限不解的看向於龍。
於龍尷尬萬分,想了許久想不出一個理由來搪塞,遂說道:“不瞞大哥和兩位前輩說,小弟也隻不過是道聽途說而已,前些時日,曾碰到過一位自稱水鏡先生的人為小弟說了半天,始知道許先生便在這如南城了。”
許邵不由展眉笑道:“莫非如此!原來是德操兄!”
於龍訝道:“幾位難道說是認識?”心裏不由焦急萬分,日後再碰到這個什麼水鏡先生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許邵撫了撫額下白須笑道:“不瞞趙老弟說,老夫知己好友中,與這司馬徽便是最合得來的了。老弟竟然能為他所鑒,想是我們兄弟二人沒看錯人了。”
於龍汗顏道:“但不知兩位始終說夙願二話,至始至終卻不為人知為何意。”
許邵聽著於龍話語,思考了半天,方才說道:“這話外人可以瞞,但二位卻是萬萬瞞不得的,隻是此地非說話之所,還請移架寒舍方好。”
關羽一直聽於龍他們之間說話,現在方有時間插嘴道:“但不知許先生可有辦法弄刀傷藥來,趙賢弟傷勢破重......”
許邵擺擺手說道:“刀傷藥我是弄不來的,但有一位好友卻是正在寒舍做客,想是他有辦法為趙老弟療傷。”
本來於龍因為忘情投入忘卻了疼痛,這時被關羽一提,頓時呲牙道:“大哥何必哪壺不開提哪壺?疼殺小弟了。”說著胸前又有鮮血流出。害關羽猛一陣擔心,上前扶住於龍道:“愚兄也是太過擔心賢弟,怕時間久了對賢弟的傷不好。”
這時間卻見許邵走到柳樹旁,雙手在金絲鳥籠旁轉了半天,摸到一處洞口,像是被蟲俎過一般,中指伸進去不知道扣了一下什麼東西。隻聽‘哢嚓’一聲,石桌竟然平移了開來,露出一麵階梯向下而去。“怕是這個時代的機關暗道了!”於龍想到。
看著關羽和於龍的一臉驚詫,許邵在旁笑道:“兩位老弟見笑,還請移架。”
聽到許邵的話聲,關羽清醒了下,拉著於龍退後一步朝許邵拜了一拜道:“先生為主,我等為客,怎可以客淩主?還請兩位前輩在前方好。”
許邵點頭道:“竟是關賢弟這麼說,小老兒便卻之不恭了。”說著和許靖朝前走去。於龍他們在後打量著這間底下暗道,處處房屋陵立,有的竟然放著諸多武器,於龍曾經走岔進入一間房間後,裏麵竟然堆積著許多糧食和一麵神台,上麵掛著一副畫像,像是古代將軍摸樣。沒來得及細打量便被關羽拉了出去。寬闊的走廊插著許許多多的火把將地底照得一片通明。不知過來多久,許邵停下腳步說道:“兩位老弟稍等,寒舍已經到了。”說著走向一麵火把處,將火把底部轉了兩次,於龍清楚這不知又是什麼機關。
一片柔和的陽光投射進來,於龍驚訝的看著前麵的一堵牆竟然平平向上升去,竟然像是現代的電梯般,不由得又是一陣感歎,感歎自己的先人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