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納了這麼多的道金之後,這口青銅鼎身上的銅鏽再度剝落了一大塊,露出一個類似於“寶”字的銘文,隻是林江對於緊盯銘文幾乎沒有了解,因此對於青銅鼎身上的銘文也沒有研究過。
“不對,這口鼎身上有裂紋!”
林江精神力細細的掃過那口青銅鼎,卻發現銅鏽剝落的鼎身之上,竟然有一個細細的裂隙。那裂隙細如蛛絲,若不是仔細觀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的,
林江心中一動,暗道自己果然猜的不錯,青銅鼎果然受損了,影響了威能,如今正在借助他的修行而自我修複。
這樣的話,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他修為的不但增長,青銅鼎的威能會不斷的恢複,也許不久的將來,他就能夠得到屬於自己的“神兵”了。
確認了這一點後,林江終於放下心來。他頓時感到鬆了一口氣,若是青銅鼎真的隻有這點兒能耐的話,他肯定不信。
青銅鼎越是強大,這樣他心中對於能夠回到故鄉的信心才越大。有時候他感到整個世界是這樣的孤獨,沒有他的容身之地,這種感覺有時候會摧毀他的信心,他必須要借助青銅鼎來使自己時刻保持信心。
“鐵山,我們再往裏麵,在尋找一些鑄材就回去!”
林江舒了一口氣,招呼愣在一邊的鐵山繼續挖掘道材。如今入得寶山。不多帶一些回去,豈不是辜負了天氣一直給予他的這份氣運了。
況且,他自己鑄造人體天兵的先天道金是足夠了。
但是整個青石部落上下還有那麼多的武者都是以凡兵為人體天兵,先天太弱,無疑大幅度的製約了青石部落族人的發展,這是他不願看到的。
他自己持道兵,而使部落武者承受先天不足帶來的痛苦,這他萬萬做不到的。
而且,他們即將離開此地,若是不多帶走一些,下一次來這裏挖掘道金的時候,又不知道猴年馬月了。因此,林江像盡量多帶一些回去。
“千夫長大人,您的確定您的周天氣海沒事兒?還能夠承載更多的鑄材?”鐵山小心翼翼的問道,一雙虎目之中滿是疑惑之色。
在他眼裏,眼前這個千夫長大人丹田之中即便是一口深淵,也該填滿了才對,怎麼可能還能承載更多的道材呢?
他想勸一下林江,不要有太過於勉強了,但是又害怕林江責怪他僭越管的太多。
林江皺眉不語,確實因為他的不注意,而暴露在鐵山麵前的太多了。雖然隻是一些小細節,但鐵山若是宣揚出去的話,傳到有心人耳朵裏,可就不隻是小細節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鐵山,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一些麼?本千夫長做事兒還需要你來指點不成?”林江冷下臉來,頓時,麵若冰霜十分的可怖,嚇得鐵山一哆嗦。
他考量一番最終還是覺得要敲打敲打鐵山,以免將他帶到青石部落之後,他隨意亂說,給自己找來不必要的麻煩。
“千夫長饒命。小的不是故意的……”
鐵山見此,隻覺得後脊梁骨如同冰潔一般冰冷刺痛,林江的氣勢太恐怖了,甚至他懷疑,根本不用林江出手,僅僅憑借著恐怖的氣勢就能夠將他壓死。
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求饒,驚出了滿身的冷汗。
“哼,記住,以後關於本千夫長是事情,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不要說。否則本千夫長也不介意給你一些教訓。”林江冷哼一聲收了周身氣勢,轉身就往裏走。
鐵山隻覺得兩腿打顫,好不容易才顫顫巍巍的爬起來,一陣陰風吹過,隻覺得全身冰冷刺骨。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衣物竟然在這短短的時間內,被汗水浸透了。
那一刻,他感到林江真的動了殺意,他在那殺氣之下如同風中亂卷的落葉一般無助。
“呼……”
鐵山長出一口氣,抹了抹頭上的汗水,小跑著跟了上去。
他心中不敢有絲毫怨懟的念頭。
不說他身後的三千族人,還指望這林江這個強者一路護送,橫穿萬裏渡過重重艱難險阻。而且一旦融入青石部落之後,族群的歧視就會接踵而來,老樹村人是否能夠在青石部落裏生存下去全係與林江一人之身。
單單如今,他若是離開林江,幾乎要不了半刻種就要葬身獸腹、毒蟲之口不可。
他心中暗暗囑咐自己,不能夠在多嘴,更不能多言,否則恐有橫禍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