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蘭張了張嘴,卻是大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文玉,沒有說出話來。
倒是文玉道:“我這裏還有八個隨身保鏢呢,再說這又是我家,應該沒什麼事的吧?要不,就讓烏蘭跟你一起過去,也能幫個手什麼的!”
聽得出來,她的話裏帶著一絲客氣。
正如剛剛郝浪所說,文玉自己也明白,從和姚老貓的談判失敗之後,她隨時都有可能被姚老貓安排的人騷擾,烏蘭的身手她是見識過得,比她手下那些保鏢還是強得多,有她在身邊保護,文玉當然願意。
隻是,眼下白潔受傷,她不得不做出一種姿態來,故而才會剛剛那樣說道。
“玉姐,你千萬不可掉以輕心,殺手們的手段,我是知道的,有時候,你在家裏感覺到安全,但恰恰是最不安全的,因為家是封閉的,裏麵發生點兒什麼,不易被外界察覺!我看,烏蘭還是留在你身邊吧!”
白潔忍著痛,衝著文玉道。隨後看了一眼烏蘭:“小蘭,你就留在玉姐身邊吧,就算你跟著我去了,你也插不上什麼手,我相信郝浪的醫術。”
“就是就是,我一個人就能應付過來,多個人,反而會有些不太方便的感覺!”
郝浪隨著白潔的話道。
見兩人都這樣說,文玉也正好隨了心思便不再說話,烏蘭隻好下車,跟著文玉身後去了文玉的屋子裏。
郝浪調轉車頭,不多時就到了龍江花園。在樓下的停車位停好車,他攙扶著白潔進了家門。
“怎麼帶我到你家裏來了?”白潔微微有些詫異:“剛剛你說帶我治療,我還以為要去你們醫院呢!”
郝浪慢慢將她的身體放在沙發上:“到醫院?到醫院裏醫治,並不一定能有我這裏醫治的好,我自己種植的有特效藥!”
他在白潔身邊坐下:“從現在開始,你一切都要聽我的,我保證,兩個小時後,你恢複如初!”
“兩個小時?”白潔的大眼睛瞪的更大,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郝浪:“開什麼玩笑?你以為是小孩子玩過家家呢,兩個小時?雖然是最後一根小肋骨斷了,但那也是……骨頭!”
說到最後,大概是因為有些激動,忘了自己身體有傷,動了一下,哪知道牽動了傷處,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說話也變得結巴起來。
作為一個職業殺手,她當然知道,肋骨斷了意味著什麼。就算是一個隻知道生活常識的人,也不會相信,肋骨斷了,會在兩個小時內痊愈。
“我可沒有給你開玩笑!”郝浪伸手搭在了她瘦削的香肩上:“我說過,我這裏種植的有特效藥。我問你,已經嚐試過我的靈醫術,你覺得靈醫術是不是很神奇?”
想起郝浪用靈醫術曾經為她止過身體裏毒發時的痛楚,白潔不假思索的答道:“嗯,靈醫術確實很神奇!”
“那麼,靈醫術是不是不同於尋常你所見過或者說是你所知道的那些醫術?它在你眼裏能不能稱為是一個奇跡?”
郝浪搭在白潔肩膀上的手輕輕一攬,白潔的身體僵硬了一下,但隨即軟了下來,向前趴進了他的懷裏。
說起來,兩人也算是兩情相悅有段時間了,隻是因為各種原因,彼此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比較少。
現在突然身體挨著了身體,男人和女人身體裏天生的那股激清一下子就自然的釋放了出來,如果不是白潔有傷,估計很快就會抑製不住彼此身體的誘惑,滾床單去了。
即便是白潔有傷,但還是緊緊的抱著郝浪。
“噓……”郝浪努力讓自己從興奮中暫時平息:“先療傷吧!療好了傷,讓我好好的抱抱你,現在,我都不敢用力,怕弄疼了你!”
“咯……”白潔想笑,但笑容剛剛出現在臉上,大概是扯到了傷處,又疼的咧了一下嘴:“哼,才不稀罕要你的抱!”
一邊說,一邊鬆開了抱在郝浪身上的雙手。
郝浪順勢伸手在她匈前推了一下:“你躺下!”
白潔緊張的雙手交叉護住匈:“你想幹什麼?”
看著她緊張的樣子,郝浪笑道:“嘿嘿,都說了,現在連抱都不敢抱你,我能幹什麼?要幹點兒什麼,那也得是療傷之後把?讓你躺下就是為了療傷,剛剛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從現在開始,你一切都要聽我的!”
剛剛,手掌推在她胸前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和她胸前的柔軟有了接觸,那特殊的彈性和形狀一下子讓郝浪心中有了更衝動的感覺。
他說完話迅速站起身,向著陽台方向走去:“我去配藥,你先躺一會兒!”
他覺得不能再在白潔身邊待下去,她身上特有的香味和她身體散發出來的帶著體香的熱量讓他心跳加快,簡直就想現在就將她就地正法;
為此,他得暫時躲避一下。同時,他也想盡快的將她的傷處治愈,然後餘下來的時間,她將是屬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