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外麵的驕陽已經不再熾烈,天色正在一點點的黯淡下來,夕陽拖著長長的影子,慢慢的向著遠處天際的山後躲藏。
郝浪走到陽台上的時候,正好一抹金黃的夕陽光線照射在那些植物上。
他走到陽台最東邊的那幾株植物旁,伸手采摘了一棵植物上的幾片葉子,然後又將旁邊兒另一株植物的枝條折斷大概食指那麼長一段,最後順手拿起旁邊一把小刀,將最裏麵一株植物的枝幹劃開。
被劃開了表皮的枝幹裏流出藍色的汁液,郝浪急忙將陽台上一個小小的斜切口玻璃瓶靠近那株植物,將流出來的藍色汁液接進杯子裏。
不一會兒工夫,小小的斜切口玻璃瓶裏就接了差不多一小半高的藍色液體,而那株植物被劃傷了的枝幹也神奇的自我愈合了。
拿著這些在陽台上得到的東西,郝浪去了自己的臥室,先是用粉碎機將手裏的枝條和樹葉全部粉碎成細小的粉末,然後將那小玻璃瓶裏的藍色液體倒進去,和那些細小的粉末混合。
他把這些混合料統統放入一個小的燒杯裏,最後走到臥室一角,打開飼養著綠蛭的箱子,伸手抓了兩隻綠蛭,隨手也放進了那個燒杯裏。
燒杯被拿到了廚房,加入一些水,然後放在煤氣上開始煮了起來。
十幾分鍾過去,燒杯裏過多的水分被蒸發出去,那些物質成了黏稠的糊糊狀,郝浪將它們倒出來在一張什麼動物的毛皮內裏,急急忙忙向著客廳裏走去。
“快,快把你的上衣給脫了!”
他一邊走一邊衝著客廳裏嚷嚷。
白潔正閉著眼睛,傷處的疼痛此時正一陣緊過一陣,猛聽郝浪讓她自己把上衣脫去,她不由又羞又驚:“幹嘛?幹嘛脫掉上衣?”
“廢話,不脫掉上衣,我怎麼把這個趁熱敷在你的肋下呢?”
白潔抓著沙發扶手,一點點讓身體坐直,好奇的看著郝浪,果然見他正雙手端著一貼“膏藥”。和那些常見的膏藥不同的是,這劑膏藥的內容物是綠色的,而且還在冒著騰騰熱氣。
“可是,我……衣服……”
白潔臉色緋紅,吞坉吐吐道。
在一個男人麵前自己脫衣服,這事兒她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有做過。
“別磨嘰了,你快點兒呀!”郝浪催促:“這貼膏藥必須趁熱,等熱乎勁兒過去了,藥效就大打折扣了!白潔,是你的傷痛重要還是什麼重要?再說了,我現在是醫生,醫生懂嗎?醫者眼裏是沒有性別區分的!”
他完全一臉正經,說的真事兒一般。
恰在此時,一陣鑽心的疼痛又襲來,白潔的銀牙不禁輕輕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她不由自主的雙手抓住T恤下擺向上掀去。
紅色的T恤一點點向上掀開,而她白皙的身子也一點點的展露在了郝浪的視線裏。
當白潔將整個T恤全部脫掉以後,她羞澀的閉上了眼睛。而呈現在郝浪眼裏的,完全就是一具漢白玉雕塑的喻體。
“好白呀!怪不得你的名字叫白潔……”
郝浪用噯昧的口氣歎道。
他完全可以肯定,這是他迄今為止,見過的最白皙的軀體。雖然,白潔的身體他並不是第一次見到,但像今天這樣從容,或者說兩情相悅相處時的觀賞,這還真是第一次。
“喂,你不是說那膏藥要趁熱才藥效好嘛?那你還磨蹭個什麼?”
白潔嬌嗔。她能感受的到,他見到她身體後的震驚,她的內心為此而驕傲。
沒有一個女人內心裏是不喜歡自己的身體能對心愛的男人造成視覺震撼的。
“呃,對對,趁熱,趁熱!”
郝浪連忙收斂心神,手裏拿著那劑特殊的膏藥,走到白潔身邊:“你躺下去!”
白潔聽話的用手扶著沙發扶手,一點點將身體平躺在了沙發上。
“可能剛剛貼上去的時候會有些疼而且發漲並且你身體裏斷骨的地方就像是有誰在用手撥動一樣,你忍著點兒!”
郝浪道。
“嗯!”白潔閉著眼睛微微點了點頭。
“那我開始了!”說話的時候,郝浪單手托著那劑特殊膏藥下的動物毛皮,然後迅速翻覆手掌,將膏藥貼在了白潔的肋下。
“哎喲!”隨著膏藥結結實實的貼在她斷了肋骨的地方,白潔隻覺得一陣巨疼襲來,不由呻喚出聲。
“你忍著點兒,這種疼痛不會持續多長時間的!”郝浪一邊說,一邊伸手向著白潔胸前高聳下兩寸的地方貼去:“我同時用靈氣在你體內疏通你受阻的血脈!”
話說完,寬大的手掌已經貼在了她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