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夜子千可有記載?
“應該叫幻塵,雖然失去仙身確也有轉世的,世人認為神的名字是高貴的,是不會因轉世而改變的,所以流傳下來的就是他第一世的姓名”
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陌上鞋卻急急忙忙的走了,傍晚,寧寞覺得是時候該出發了,本來早就該走了,卻因為這件事延誤了。
把東西不帶包進了空間又去看了一眼未鳶,別匆匆的走了到流光湖時天已經黑透了,借著月光像湖中看去。
竟然是陌上邪,他靜靜的飄在湖麵上卻緊緊的皺著眉頭指甲已經握進了掌心中,滲出的血跡已經染紅了小小的流光湖,墨發散在湖水中,身上不斷有魔氣湧出。
隻著一件半敞著得墨紫色衣衫,到底是什麼樣的疼痛才會在昏迷時也緊緊地握著拳頭,心裏好像很難受,還未來得及體悟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突然感覺到了身後有殺氣,寧寞輕輕一閃,原來是陌上邪的護衛柳卿,她正拿著劍衣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趕快離開這裏,不然,殺無赦”
柳青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與主人說話沒有絲毫尊敬之意,主人卻還能容忍,甚至在她出上寶閣時主人的眼神依舊追隨而去。
憑什麼,一個相府的廢物,也沒有什麼出眾的相貌,她不配,寧寞挑了挑眉,眼神冰冷,出於女人的直覺,她已經猜出了柳卿對他敵意的來源。
雙手環胸站在原地不動,她最恨別人威脅她,而這個侍衛卻偏偏踩到她的底線。
很好,終於找到一個能練手的了,見寧寞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柳卿更加生氣,劍尖一挑便向寧寞衝去,而寧寞卻極力壓製自己的等級與她對戰。
柳青卿要是知道寧寞的等級比她高的多,而且隻是為了找人練手壓製等級,還不吐血三升。
正當難舍難分之際,湖中傳出一聲悠長的龍吟,將柳卿直接震暈在一旁,寧寞卻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不明所以。隻覺得身體在一點一點的變熱
忽然便湧出了一陣龐大的能量讓她承受著撕裂般的痛處,她能聽到自己身上傳出的鳳鳴,好像在與龍吟相互應,寧莫身上燃起了銀色的火焰將衣衫與易容的麵具通通燃燒殆盡。
暈倒,之前他仿佛看到一邊的陌上邪醒來,和他看向自己時詫異的眼神,她做了一個夢,夢裏是塵淵小時候的一些事,小時候的塵淵更像是一個小包子卻十分精致。
她坐在院中的秋千上還有一個小男孩兒在身後輕輕推著她,小嘴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滿臉堆著笑那個小男孩兒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可在寧寞看來卻很難過。
以後怕是也不會有這樣的笑容了吧,幻塵,因為第一眼見到他就知道他是那種寧願默默的在她身邊,等待著有一天那個他愛著的姑娘能夠接受他卻不願意讓那個女孩子困擾的人。
寧寞本來想走上前看一看,可眼前的一切卻越來越模糊,接著便陷入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