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張尋現在的處境舉步維艱,身邊能用的人也實在是太少了點,所以看到一個可以利用的,先不管是敵是友,反正先為我所用再說。
“就算你利用我,陳家的能量,也遠遠不是你能夠想象和對抗的!”宋誌陽聲色厲茬的喊道。
被張尋利用,意味著隻要有一天他失去了利用價值,就會被張尋一腳踹向一邊,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暴露了,陳家絕對容不下他!
“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你隻需要按照我說的做就行,陳家如果有什麼動作,你必須第一時間告訴我。”張尋冷著臉說道。
一個棋子而已,還想指望和自己談什麼條件不成?
“今晚的事情,我不希望輕靈出現在陳家的視線中,你知道該怎麼做。”
丟下這句話,張尋也不管宋誌陽什麼表情,伸手自然而然的抓起夜輕靈柔弱無骨的小手,轉身就走。
夜輕靈現在還不能暴露在陳家的視線中,這種暴露不是說夜輕靈不再出現,而是不能引起陳家的注意。
因為這妮子是他身邊的王牌,過早的暴露,會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影響和被動。
不過,走到門口時,張尋的腳步又頓了一下,頭也不回的說道:“還有,陸婕雅你以後就不要再利用她了,既然你能利用她這一次,那麼怎麼讓她從漢陽消失,應該也難不倒你。”
不管怎麼說,陸婕雅罪不至死,這是張尋心裏的底線。
他不是一個殺人狂魔,現在也是法治社會,殺人是犯法的。
除非是像陸明德那樣不可能饒恕的人,否則張尋不會輕易去下死手,他反感陸婕雅,卻並不會想要置她於死地。
所以,陸婕雅遠離漢陽這個漩渦中心,才是最好的歸宿。
到一個沒多少人認識她的地方,應該還是可以好好生活下去的。
離開海心花園後,張尋帶著夜輕靈開車回了錦繡金城,一進門,夜輕靈就一腳把張尋踹去了陽台,雙手叉著小蠻腰怒視著張尋吩咐道:“天不亮不準起身!”
張尋苦著臉,在哀求無果後,也隻能老老實實照做。
而夜輕靈則躺在床上,看著張尋的背影,小嘴微揚,笑了起來。
她小手撫摸著脖子上掛著的冰藍色水晶吊墜,細眉微微顰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第二天,兩人吃過吳嬸準備的早餐後,就趕往了公司。
路上,張尋接到了餘思靜的一個電話,餘思靜的語氣聽不出絲毫異常,像是公事公辦的態度說道:“剛得到消息,漢江東岸的那些企業近期就要全體遷徙,空出來的地皮將會公開招投標,你要是真的想要跳板,這是一個選擇,不過,盯上這塊大蛋糕的人,很多。”
張尋眉頭微微皺起,說道:“謝了,我知道了,那個......”
不等張尋說完,餘思靜就嗯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留下張尋一臉苦笑。
剛到公司,坐電梯上樓去辦公室的時候,路過看到張尋的人,都是紛紛低著頭恭敬無比的喊一聲張董。
張尋心裏微微一動,若有所思。
果然,到了辦公室之後,徐學鬆和李成仁就很激動的跑進來說道:“張董,你讓我提交給工商監管局的那些資料,已經發揮作用了,陳家安插進來的那兩個眼線,連帶著其餘幾位股東,都被調查了!”
這在張尋的意料之中,點了點頭,並沒有露出太過意外的神色。
其實他心裏也有些後怕,如果昨天晚上宋誌陽的計策成功了,那麼今天就不會有這個消息傳出來了。
這都是相對的,自己倒台,或者他們倒台。
幸運的是,倒台的是他們,不是自己。
雖然這樣一來書南集團會受到一些衝擊和影響,但是這在張尋的計劃之中,是可以承受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