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靜今天難得穿了一條白色的超短裙,露出了兩條修長筆直的纖細長腿,上身則是一件襯衫,頭發綁了個低馬尾,玲瓏玉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鞋。
和張尋第一次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那樣,清純得一塌糊塗!
沿著湖畔走來,餘思靜頗有些不自然,有些無意識的用腳踢著腳邊的石子,這一幕,足以載入畫冊,供人欣賞。
張尋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笑著走了過去。
餘思靜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反正是自己先來這裏的,要別扭,也是他別扭,不是自己!
“你找我來,有什麼事嗎?”張尋開口問道。
餘思靜微微一怔,然後有些惱羞成怒的盯了他一眼。
這麼好的氣氛,都被這混蛋一句話給破壞了!
“沒事就不能找你嗎!”餘思靜生氣的說道。
張尋一臉懵逼,搞不懂自己又哪裏惹到這尊大小姐了,不是她喊自己過來的嗎?
看到張尋這個樣子,餘思靜再好的心情都被破壞得一幹二淨了,她沒好氣的說道:“趙強那事兒,他老爹趙洪富不買我爸的賬,不過他跟我說,趙洪富以前也是瞿教授的學生,我喊你來,就是想讓你去找一下瞿教授,看看能不能讓他幫忙。”
“瞿教授?”張尋皺起了眉頭,問道:“就是上次論文大賽上,那個白胡子老頭?”
餘思靜好笑道:“就連我們學校的校長,都不敢喊他白胡子老頭,你可是真夠大膽的,不怕我告密呀?”
“我就隨口那一說,沒有對他不敬的意思。”張尋縮了縮脖子說道。
“沒勁!”餘思靜撇了撇嘴,顯然對張尋的‘敢說不敢認’很有意見。
張尋訕笑一聲,沒跟她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問起了正事:“請瞿教授幫忙能行嗎?人家趙洪富可是實權人物!”
“難點不在於趙洪富會不會買賬,而在於你能不能請動瞿教授!他可是出了名的兩袖清風,有人請他幫忙,他一不收禮,二不應邀,隻看自己的心情和請他幫忙之人的品行,而且,這麼多年瞿老教授帶出來的學生,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少,其中有好一部分都是進了係統的,這種隱形的人脈關係,就連咱們市委見了瞿老教授,也得禮敬有加。”
餘思靜的話,讓張尋暗自咂舌,當初餘思靜還用瞿教授試探過他,怕他得到了瞿教授的青睞,就直接選擇跟瞿教授去學習,而不跟自己搭檔了。
但當時的張尋並沒有這麼做。
“那我就去試試吧,但你得幫我引薦一下,我就這麼突兀的去見他,也太突兀了......”張尋有些為難的說道。
“放心吧,早就幫你引薦好了,其實壓根就不用我引薦,瞿教授很早就想見你了,隻不過你那時候出了事兒,現在機會正好,你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甚至對於當年的事情,也知曉一些,所以如果是你去的話,應該可以說動他幫忙。”餘思靜想了想,還是沒有打擊張尋,而是給他打氣。
這件事非同小可,其中隱性的利益更是龐大,隻要瞿教授放出一個要幫張尋的信號,那麼想必就會有很多人樂意送這個順水人情,順帶著幫張尋一把。
瞿教授孑然一身,可他的學生,卻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成就。
張尋也點了點頭,有些事情當即就要去做,不能拖拉,從餘思靜口中知道了瞿老教授在學校的住處後,張尋就在學校門口超市買了一瓶保健酒,很普通的那種,不到四十塊錢,然後提著趕往了老教授的住處。
這是一棟獨立的小院子,兩層樓房,很普通的那種居民樓,院子裏種了一些花花草草和蔬菜,張尋來的時候,瞿老教授正在給菜地澆水。
張尋站在院門外麵,敲了敲鐵欄杆,等瞿老教授偏頭看過來的時候,才笑著說道:“教授,我是張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