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說完上述一番話,安道全顯得神情專注、很是認真;雷石看出這次自己找對了人,得趁熱打鐵,擴大戰果。在對中高層的影響力上,這人的作用與小邊、續四比那是要大得多了。
“安神醫,宋某有事求教。”既然安道全說他的脈相特異,而此刻他自己也似乎感覺到了身體內部充沛的活力。
或許老子真的有什麼重生的變化?想到這裏雷石莊重做雙手抱拳狀,老安連忙回禮,連道不敢不敢。
雷石暗中咬了咬牙心道豁出去了,就繼續說道:“一個人能否在一日半日之內,身體恢複活力,身體狀況甚至恢複到二八年華的狀況,能否在一日半日之內習武能為大增?”
“這個這個……安某平生未曾見過,隻是今日……”安道全有些接不上來。
雷石轉頭向還站在門邊也在凝神聽著的的邊強說:“小邊,估計軍師他們要來了,你去看看,隨時通報一聲,謝了。”
這一聲謝使得邊強先是一愕,接著馬上抱拳行禮:“遵命。”轉身出去了。
雷石這才回過頭來問道:“安先生可通武藝?”
安道全摸不著頭腦,茫然接話道:“安某隻練過五禽戲,強身而已;這武藝麼實在不是安某所長。山寨如此眾多武林高手,安某倒是見過他們練,自己練麼這個……這個實在慚愧!”
“五禽戲?”雷石點點頭,心想:那應該也夠了,我倒要試試我這攀岩鐵手可還有樣子沒有?!
他眼睛盯視了一會,忽然翻腕抓住安道全的右手腕,手指加上了力量。
安道全肥肥胖胖手腕倒是不細,但被雷石雷三爺的“攀岩手”像鋼鉤一樣的手指死死扣進肉裏。他“啊也”一聲,站了起來,想掙脫出來,那哪掙得動。
雷石還想加力,但看老安臉色都變了,趕緊撒了手。
旋即他抱拳於胸,“罪過罪過,宋某唐突了。一時不知怎麼興起就亂來了,還請安先生原諒。”
安道全握著手腕後退兩步,臉都漲紅了,“宋頭領,安某這把老骨頭,可禁不住您練手!”
“得罪得罪,”雷石連忙說:“宋某隻是想知道身體的功力是不是真的像那個地方人他們說的那樣起了變化。按您所知,安先生。宋某以前可有這手兒功夫?”
“啊也,嚇殺安某了。”安道全擦起了汗,“宋頭領可找錯了人了,安某對武藝實在是一竅不通。不過就力道而言,宋頭領在山寨頭領中,亦可說是不落後麵。不過宋頭領莫要如此了,安某可是消受不起。”
嗯,這就行了,雷石想。隻要不是太差心裏就有底了。這水泊梁山裏的他們都被吹得那麼牛,別自己相比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就行。咱賴神爺雖說對中華武術流派也能侃上幾個小時,這雙鐵手自負不應比那個真“宋頭領”差;但沒辦法以前從沒練過什麼武術,像這水泊梁山裏的武鬆、魯智深這般力量超牛的人就別想了,隻要能跟什麼白日鼠白勝、笑麵虎朱富等下級頭領比比差不多就行。甭管怎麼說,,這世道玩胳膊根兒是少不了的。
“嘿嗬,”他歉然笑了一下,語氣很有信心的說起來:“宋某現在想說的就是這事兒。那裏——安先生知道我說的是哪兒。那裏那個算是他們的頭領吧,其人對某言說為了完成大業,特賜我二八年華之身體活力及一套防身功夫。吾乃道化,道化之複生,吾等兄弟都將有大任將臨。安先生,此事或可信否?您可否據此試查之?”經過一度時間的接觸,他們的語言似乎有融合之勢。他的說話不知不覺之中帶了許多那個時代的詞彙,而安道全言語也白話自由多了。
安道全這次並未去號脈,隻是坐下來凝神思索了一會他自顧自解釋一般的說:“如此來算,到也可一解安某心中謎團。此二次查診,安某確是發現宋頭領內氣之旺盛有如少年,當真百思不得其解。就是服用天下最具神效的補藥,也未嚐聞有如此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