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婿?……看來你小子知道的不少啊。嗬嗬,真是不知道這被陰了的人到底是你,還是我這個老東西啊?”黃承彥怔愕了片刻之後突然嗬嗬一笑,意味深長的對秦陽說道。
秦陽也是嘿嘿一笑,說道:“黃老先生,其實小子知道的也不多了。誰讓您老名氣太大,威望太高呢?晚輩就算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黃承彥自然不會被秦陽的幾下迷魂湯給灌暈,佯怒說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那便是你使詐在先,剛才的賭約,不算!”
“那可不行啊!”秦陽急忙說道:“正所謂願賭服輸,天地可鑒,我秦陽在今日之前從來都沒見過先生你吧?”
“的確是沒有……”
“那就是了!”秦陽一拍巴掌說道:“既然沒見過先生你,那我能猜出先生的身份,又怎麼算是使詐呢?好吧,反正我秦陽現在身在你女婿的大陣之中,你要賴賬我也沒辦法,隻不過若是論起來,怎麼說你也是我長輩。你這個長輩要是真能拉下麵子來和我耍賴,那便算我秦陽認錯人了!”
“你這小子……”黃承彥見秦陽突然說出這番話,而且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不由得一時氣結說道:“小子,你莫要說老夫以大欺小。我問你,剛剛老夫問你你可知道你師祖的名諱,你是怎麼回答我的?”
秦陽眨眨眼睛說道:“我如實回答啊,我根本不知道我師祖的名諱……”
“胡說!”黃承彥眼睛一瞪,說道:“若不是那老家夥跟你說過我,你又怎麼能認識我?!我看那老家夥不但是告訴了你他是誰,恐怕你知道的事情絕對不會太少了吧?!”
見到黃承彥如此篤定,秦陽倒是一愣,喃喃說道:“黃老先生此話何意?我的確是見過師祖他老人家,但與他老人家也隻有一麵之緣,而且根本就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諱。哦對了,剛剛我還在疑惑,他老人家的名諱與我知道黃先生的名字有關係麼?”
黃承彥見秦陽表情舉止並不像作偽,不由得心中一動,難道這小子真的不是從他師祖那個老家夥那得知我的事情的?
想到這,黃承彥麵色稍稍緩和,說道:“秦陽,你可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淩駕於凡人之上的人?!他們被稱作仙人。”
“仙人?!”秦陽一怔,不僅是他,即便是他身邊的郭嘉趙雲和管亥都是在聽到黃承彥提到“仙人”二字的時候,同時屏息凝神,靜靜的望著黃承彥。特別是郭嘉,雖然他曾經號稱“郭半仙”但那也隻不過是他招搖撞騙的一種手段罷了。而今天黃承彥所說的,卻是貨真價實的仙人。
怔愕了片刻之後,秦陽表情僵硬的微微一笑,說道:“黃老先生不會是在開玩笑吧?仙人乃是脫離了生死輪回之人,但這世上之人哪有長生不死的?即便是帝王將相,即便是我的師尊大賢良師張角,也都難逃天道輪回。這世上又怎麼會有仙人呢?”
“哼!張角?!”黃承彥見秦陽如此一說,不由得輕哼一聲說道:“說句不恭敬的話,張角雖然號稱天公將軍,但終究不過是一個如你我一般的凡人而已,他難逃生老病死實屬正常之極,又怎麼能與仙人相提並論呢?!”
“那依老先生所言,想必老先生對這仙人是極為了解了吧?”秦陽並沒有因為黃承彥出言輕蔑而生氣。
黃承彥撚須一笑道:“了解談不上,但老夫的確是與一些仙人有過一麵之緣。而這其中便是有著你的那個師祖,也就是張角的師父。”
秦陽眼眉一挑,說道:“原來老先生與晚輩的師祖乃是故交,如此說來我們倒還是一家人了。隻是晚輩依舊不明白,為何師祖雖然與我相認,但卻不告知在下姓名?”
黃承彥歎道,“原本這件事老夫也是心存疑惑,直到後來才知道了一些端倪……”
“不知老先生能否為秦陽解惑?”
“談不上什麼解惑,這隻是那些仙府的一些規矩而已……”黃承彥見秦陽疑惑之色更甚,便繼續說道:“既然你我有緣相見,那我便與你說說吧……”
說著黃承彥索性隨意的一屁股坐在了曠野之上,秦陽等人也是隨著他一起坐在漫天星鬥之下,如同求知若渴的學生一般,靜靜的聽著黃承彥的每一句話。
黃承彥沉吟了片刻,說道:“所謂仙人,指的便是那些能夠跳出輪回,飄然出塵的存在。他們有的人到如今恐怕已經活過了數百年,甚至更長的歲月。就拿你那個師祖來說,那個老怪物據說已經近千歲了……”
聽到此處,秦陽等人不禁駭然。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人的壽命竟然還能達到那麼長?!數百年,上千年。那簡直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