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很想。
所以,她這樣一個善於偽裝,習慣隱忍的人,在看到他跟淩昭語一起出現的時候,那怒火是通天的,一切的偽裝都不見了,她爆發了,因為一秒都忍受不了。
吻,纏綿,動人。
狂歌是生手,呆呆的有些不知所措,卻不退後。
臉頰紅潤,耳朵也變成了粉紅色,一雙眼睛卻亮晶晶的看著君染夜。
君染夜失笑,這女子處處透著誘惑,有種倔強的純情,讓他幾乎想要把她給揉進骨血裏麵。
君染夜極其的有耐性,一步一步的引導,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關,勾動起她的小蛇隨她一起舞蹈。
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感覺,狂歌隻覺得自己站在雲端之上,像是要飛起來一般,渾身軟綿綿的,大腦也是一片空白,忘記了一切該有的反應。
就這樣沉淪吧!
不管明天會怎樣。
這一刻,她不願放開君染夜的手,這一刻狂歌沉浸在這一個溫柔的卻帶著侵略氣息的吻中。
……
而對於君染夜來說,這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眼前的女子,好像認識了很久很久,他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可是卻那樣熟悉,熟悉到了骨血裏麵。
似乎簡單的親吻已經滿足不了他,那放在腰際的手,慢慢的向上移動,手指就要探上那隱藏起來的女性柔美,一道聲音帶著不可置信響起。
“阿夜!”
顫抖的,委屈的泣音。
君染夜猛的推開了狂歌,他親吻的那樣投入,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到來,直到那一聲呼喚響起。
狂歌本來還在朦朧中,她沉浸在這個吻中,忘記了周遭的一切,眼前隻有他,隻有他一個人而已,卻猛的被推了開來,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了一盆涼水下來,心都涼了。
月色下,隻見淩昭語的雙眼中全是不可置信,她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目光含淚,卻隱忍著不讓它落下來,隻那樣盯著君染夜,那目光似控訴,又似悲痛,就是那種讓男人看了既愧疚又心痛的模樣。
“語兒,你怎麼來了?”
君染夜皺眉問道,語氣中好像有被打擾的怒氣,但是還是聽的出他的溫柔和嗬護。
聽到君染夜的詢問,淩昭語失笑反問,眼淚也落了下來,楚楚可憐。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君染夜皺眉,似有不奈的解釋。
淩昭語上前幾步,走到狂歌跟君染夜的眼前,距離隻有一米左右。
狂歌至始至終都是冷眼看著,並沒有開口說話,當沉淪退去,麵對的就是這樣的事實,看見淩昭語,狂歌就有一種想要虐死她的衝動。
“阿夜,我剛才看到你在吻她是嗎?”
淩昭語就連質問都是溫柔的。
不像有的女人像是潑婦一樣,哭著喊著,‘我剛才看到你們在接吻了,嗚嗚嗚,你這個負心漢,沒良心的,我要求你解釋!’
這種女人注定是讓男人倒胃口的,別說想著男人回心轉意,直接都嚇跑了。
看看淩昭語,這種柔弱與堅強並存的美。
這種玩笑溫柔,到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狂歌想笑,卻發現她的嘴角很僵硬。
下意識的看向君染夜,想要知道,麵對這樣溫柔的質問,他會如何回答。
君染夜的眉頭緊皺,半晌,卻點頭,“恩!”
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動作,狂歌竟然覺得欣喜,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心境,很高興很高興,因為他的沒有拒絕。
這就是喜歡嗎?
喜歡一個人,所以會在乎他的否定與肯定。
狂歌覺得她有些傻,可是怎麼辦,她真的很高興。
而且看到淩昭語落淚的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狂歌不得不說,她真的很爽。
你丫的,真能裝,現在心裏恨不得把自己撕裂了吧,表麵上還的柔弱著,嘖嘖。
“阿夜,你愛她嗎?”
淩昭語又問。
問題有些傻。
而淩昭語的每個問題都讓狂歌的心提起來,像是懸浮在空中,找不到落腳點。
淩昭語的心理戰術,運用的很好。
君染夜抿了抿唇,上前一步將淩昭語拉到他的身邊,看了狂歌一眼,這一眼怎麼說呢?有些淡漠,有些複雜,接著開口,“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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