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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屋子的時候,白瀟溶下意識地環顧四周,他感覺到了怪異的氣息,可是這氣息稍縱即逝,讓他捕捉不到。

許久,他看著躺在床上的炎辰,表情一如既往的清冷,看不出任何的情緒起伏變化。

聽到了聲音,炎辰睜開眼,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

“白瀟溶?”試探性的聲音。

“明知故問。”白瀟溶的聲音沒有什麼特別的語氣:“我大概能猜測到你闖我府邸的意圖。”

“那什麼不拆穿?”

“我會幫你。”白瀟溶攏了攏衣袖。

炎辰怔了怔:“理由。”

“雖然我不清楚,爆破我結界的到底是何方神聖,對方與你有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還有什麼最終的目的,但是你不可以死。”

炎辰勾起唇角:“你幫我,就等於認可我與白若萱的關係,同時也得罪了夜無憂!”

夜無憂也好,炎辰也好。

他們與他而言,都不是白若萱最好的歸宿。

可是白若萱和炎辰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就算是為了她的聲譽和肚子裏的孩子著想。

綜合各方麵考慮,白瀟溶在心底暗暗思量。

良久,白瀟溶閉上眼睛,鬱鬱地說:“比起夜無憂,我寧願她跟你有牽扯不斷的情絲。”

但願,她會救你。

但願,趁著一切還未發生,就在這時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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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若萱在自愈的身體下,身體恢複地很快,內傷還沒痊愈,但是外傷已經沒有任何的痕跡。

出門的時候,蕭蕾抱著羊絨大褂站在外麵,見到白若萱,她興高采烈地迎上來,將羊絨大褂披在她身上。

“白姐姐,好點沒有?”

白若萱穿上羊絨大褂:“好多了。”想了想又問:“上次三個去夜無憂的營帳時,你也在場嗎?”

“對啊,對啊,還有安小姐也在呢!”蕭蕾立刻打開了話夾子:“當時白哥哥真的很擔心你,所以和夜無憂打了起來!不過夜無憂說你是他……”

蕭蕾話猶未了,就被清冷的聲音打斷:“蕭蕾,你怎麼還不去學院?”

“哎呀!”蕭蕾猛地拍了拍頭:“忘了今天還有易默老師的課,每次他上課總是最有趣。”說著,蕭蕾吐了吐舌頭,一溜煙地離開。

白瀟溶走向白若萱,溫柔地看著她:“今天身體怎樣?”

“好多了。”

白瀟溶伸手捉住她的手腕,把脈之後,抬頭看向她,眼神很怪異。

這樣怪異的眼神看得白若萱很不自在。

“怎麼了三哥?”

“恢複的很快。”白瀟溶放下手:“能讓我看看外傷嗎?”

白若萱囧了一下。

她被打中的地方可是胸口的位置,作為新世紀的女性,再開放也不會把胸口隨便給男人看吧?縱使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哥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麼說也得避諱。

最重要的是,但凡是外傷,不到片刻的時間,她的身體便能快速自愈。

“不太方便吧?”

“哪裏不方便?”

白若萱又囧了一下:“男女有別啊。”

白瀟溶稍稍錯愕,旋即伸手點了點她的額頭,倒是顯出了尷尬的味道:“差點忘了,我的若萱已經長大了。”

是的,長大了。

已經不是小時候在他麵前撒嬌,要他給她脫衣服洗澡,要他給她穿衣服,晚上一個人睡覺怕,於是抱著被子光著身子窩在她懷裏睡的小女孩了。

現在,她即將為人母。

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說不上來的悵然若失。

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

時間的瞬息萬變,誰也改變不了。

“三哥不用擔心我,我的身體恢複很快。”

“難道是安若羽的力量給你帶來了優勢?”

白若萱笑了笑,其實還真不是這個原因。不過她也不過多解釋了,因為自己身體能自愈的緣故,導致就算受傷也能瞬間自愈這種事情說出來,一定會給白瀟溶帶來不小的自責。因為有這樣的身體,一旦他不在她身邊,那麼那些欺負她的人可以隨意的欺辱她。而她還不告訴白瀟溶,讓自己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從這些天地相處,她很清楚的判斷出,白瀟溶是個妹控。一旦讓他知道她所受的苦遠遠超出她對他說出來的,必然會引起這個妹控哥哥的深深自責。

“嗯,是的。”白若萱點頭,隨即道:“三哥,關於夜無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