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不像是我,分分臺合的七年。
也就一開始傅寒聲追我的時候,享受過被人照顧捧在手心裏的感覺。
後來大學畢業和傅寒聲同居那一年多。
我活脫脫就像個老媽子。
傅寒聲的胃不好,我就學會了煮飯煲湯。
像個小媳婦一樣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但現在我才想明白。
我愛他愛到失去自我,連愛人先愛己的道理都忘了。
又怎能指望他的愛意永不退散。
沈良州一邊幫我涮菜,一邊抬眸看了我一眼:「你從哪聽的我有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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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了一下:「大學時你身邊不是整天跟著一姑娘?好像你們還是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
「你說趙穎?」沈良州笑了一聲:「從小一起長大確實不假,但我和她沒談過,我也不喜歡她,頂多把她當妹妹。」
「那你這些年沒談過嗎?」
沈良州慢條斯理地將襯衫衣袖折了折:「相過親,短暫接觸過,不合適就分了。」
「哦……那後來就沒有過了嗎?」
我垂了眼眸,想到那天晚上他初次的表現。
好像他這話的真實度就可信了數倍。
「陳兮,我下次不會了。」
沈良州突然的一句,讓我一頭霧水:「什麼不會了?」
他偏過臉,輕咳了一聲,
大概是滾沸的火鍋熱氣蒸騰的緣故,他的耳朵紅得驚人。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沈良州將煮好的腦花舀給我:「吃吧。」
一直到他送我回去酒店。
洗漱完他將我從浴室抱回床上後。
我才突然明白他之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隻是當時,我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鬢邊的發絲不知汗濕了多少次,連指尖都軟得發顫。
可沈良州仍沒有結束的趨勢。
「沈良州.....」
我忍不住瞪他,可眼底蒙了一層水汽,看起來更招人了。
喊他名字的聲音卻又仿佛含著嬌嗔,怎麼都不像真生氣的樣子。
沈良州低了頭輕輕吻我:「兮兮,你舒不舒服?」
我搖頭,不肯回答他。
他也不惱,隻是節奏從疾風驟雨變作了磨人的溫柔繾綣。
我被磨得受不住,生理性的淚都從眼尾洇了出來:「沈良州......」
指甲劃在他的後腰上,聲音裏已經帶了難捱的哭腔。
「兮兮,現在告訴我,舒不舒服?」
沈良州亦是隱忍得紅了眼,臂上肌肉緊繃,額上的汗一顆一顆往下砸。
那種快要沖到雲端,卻又總是差一點點的感覺。
折磨得我小聲哭了出來:「舒服,舒服的.....」
滾燙的大掌緊握住了我的腰,撻伐攻城一樣的強悍力道。
將我的聲音撞擊得淩亂破碎。
最後我的意識被抽離時,沈良州在我耳邊很低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