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處不在我的審美點上。
男人可以同時喜歡無數個女人,沒有分手就腳踩兩條船。
無縫銜接甚至都不算糟點。
那我分手後再談戀愛,自然也沒有錯。
我向他走去,他亦是大步向我走來。
人來人往,我和沈良州旁若無人地接吻。
他的心髒跳的好快。
我摸到他的後頸,一片滾燙。
「沈良州,你發燒了?」
他的額頭抵著我的,輕喘,聲線低沉:「陳兮,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碰到你,就會這樣....」
我輕笑,踮起腳親他下巴:「也許......多碰幾次就好啦?」
沈良州的耳朵更紅更燙了。
他捧住我的臉,看著我的視線滾燙:「陳兮……我現在算什麼?」
我故意逗他:「你自己覺得呢?」
「炮友還是男朋友? 」
他問完,卻又不等我回答,將臉埋在了我頸側,小聲道:
「算了,你別回答,我現在不想知道了。」
我的手輕輕圈住他的腰,與他貼得更緊:「真不想知道嗎?男朋友......」
17
傅寒聲的車子停在了一個胡同口。
他下車,徒步走進胡同深處。
那裏住著一個老裁縫,祖上曾做過江南織造。
如今年紀大了,早就閉門謝客。
但傅寒聲有的是辦法請動這個老人家。
陳兮剪爛的那件婚紗,半個月前送到了老師傅這裏。
今日差不多已經可以修復完工。
他一邊走一邊想,周子前兩天說的那句話沒錯。
女孩子都渴望穿上婚紗嫁給喜歡的人。
他和陳兮好了七年,他卻從來沒想過求婚。
他更沒想到,陳兮會有過向他求婚的念頭。
這些日子他確實做的混賬。
但那些女人他不過都是一時興起,沒動過真格兒。
就連那個鬧的陳兮分手走人的萱萱。
也隻不過讓他新鮮了三天。
接觸之後他就覺得索然無味,心裏總還是念著陳兮。
七年的相伴,他確實倦怠過,膩過。
但有些人就像是無色無味的空氣,直到失去,才會覺出她有多重要。
陳兮不在的這些天,他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兒。
和朋友聚會時滿腦子也都是她。
尤其喝多的時候,陳兮如果在,一定會佯裝生氣地攔著他。
如果實在攔不住,她也會深夜給他煲湯,讓他枕在自己的膝上,給他揉著太陽穴。
她的手指很軟,細碎的抱怨和心疼的念叨,當時很煩。
現在,卻又無比的懷念。
傅寒聲想,這次陳兮回來,他決定向她求婚。
他其實很早就知道,陳兮有多想嫁給他。
給她婚姻,她會安心,會原諒他的吧。
18
老師傅的手藝是真的很不錯。
婚紗已經修復的幾乎和原來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