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曆史的車輪己經滑進了公元183年的6月初,此時雖然離黃巾之亂還有差不多半年的時間,但天災人禍不斷,洛陽地震、東海泛濫、五原山崩。而當權者又那裏會去顧下層民眾的疾苦,妞照泡、酒照喝、錢照撈、官照賣。各種社會矛盾己經非常尖銳,這也給太平道的發展壯大,提供了空間,太平道首領張角也在發出起兵號召:“蒼天己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後著手一些具體事項,乃立三十六方,大方萬餘人,小方六千人,各立渠帥。各處己劍拔弩張,社會動亂局勢,一觸即發。
下半年開始,農家宴的生意就差了很多,除了一些達官貴人,平民百姓己經很少有人問津,就是翔雲山莊的支持產業--九釀春酒的銷路也有所下滑,這也讓我少了一筆不小的收入。隻有鄭渾的打鐵鋪的生意出奇地好,我當然知道當中是有貓膩,所以就私下交代鄭渾逐漸控製出售的範圍和數量,並在一個月之內全部停止外售鐵製農具,集中精力全部打造戰備武器,並對現有的冶煉技術進行革新,簡單的說就是把原有由百煉鋼和炒鋼技術提練而成的八鍛鋼進行提升,借助空氣中的氧化生鐵中所含的碳氧化掉,造出來的鋼組織致密,成份均勻,同時對刃部采用了局部淬火的技術,使刃部堅硬鋒利,這種水平己經可以算的上是非常接近九鍛鋼水準。
現在範陽郡的涿縣就出現三三兩兩的逃荒者,由於正處於交通要道,本身就是幽州的南大門,各處的難民越集越多,可是範陽郡的太守卻是個吃幹飯的家夥,那裏懂得撫民,他不擾民就已經很不錯,由於政治敏銳性不強,對這些人數不少的逃荒者采取了暴力手段,一個不小心就釀成了民變。這可把幽州剌史劉焉搞了一個頭兩個大,近段我們的劉剌史可正拚命往十常待處送錢,希望能夠多撈些政治資本,以求能夠得到更大的政治利益。本來從宗正之位退下來就是想遠離政治鬥爭,外放來當邊疆大吏,但是幽州卻並不太平,鮮卑、高句麗、夫餘和挹婁等民族問題嚴重。
他現在雖然明是幽州剌史,實際上能真正控製也就代郡、上穀郡、範陽郡、燕國、漁陽郡、右北平郡和遼西郡、昌黎郡等八郡之多,這當中的遼西郡、右北平郡、漁陽郡又有大量的烏丸人,雖然在表麵上服從漢治,但目前看到亂世己象,正在搖擺之中。而玄菟郡、遼東郡由於直接麵對鮮卑等外族的擾邊,一直由遼東屬國長吏公孫瓚節製,隻是由於公孫瓚戰功頗重,朝中也有人為其撐腰,所以名為其手下,但並不一定聽從他的號令。
這種以長吏身份行太守之權的奇怪現象也是漢未亂世所特有的。而樂浪郡、帶方郡由於離幽州本部太遠,土地貧瘠,民風不化,地方保護主義十分嚴重,早就不服漢化,對劉焉而言也是鞭長莫及,而公孫瓚目前也沒有餘力能夠兼顧。所以這個幽州剌史當起來也不一定順暢。最理想之地莫過於去益州當剌史,那可是高祖的龍興之所。現在十常待一枝獨秀,帝尊信張讓,呼為“阿父”,正是花錢賣官的大好時機,可不要打了水漂。為此動作還算迅速,從鄰近郡縣調兵進行警戒,還請當地世族派家丁協助。當然在氣頭上,範陽郡的太守倒了大黴不說,還被狠地PK了一番,並一腳將其從“城市踢回到農村”--當場摘了烏紗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