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秦越整個人飛了出去,一屁股摔在了門檻上,連帶著他的衣服都從寢室裏飛了出來直接兜頭蓋在了秦越的頭上,緊接著就是哐啷一聲,門被緊緊的關上了。
秦越把頭上的外衫拿下來,一張英俊的臉漆黑無比的扭頭看著四周仆人看過來的好奇以及探究的眼神怒氣衝衝的吼道,“看什麼看?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逍遙帝君霸氣無比,渾身都是尊貴的渾天然的駭人之氣,仆人被嚇得一哄而散之後卻都悄悄的躲在一旁發出了姨母笑。
“我賭一根仙草,帝君一會就會去認錯。”
“我賭一兩銀子,帝君會在夜晚之前去認錯。”
“我賭一壺酒,帝君會馬上認錯。”
“……”
仆人們紛紛圍在一起開啟了賭桌,就連賭注都有了,仙草,銀子,酒,杯盞等等,五花八門,看得人眼花繚亂。
這不怪他們這些仆人無聊,而是這樣的事情幾乎三五天就會在逍遙帝府上演一次,每次都以帝君被踹出門後開始,然後帝君認錯結束。
“你們說說,帝君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被踹出門?”
“肯定是那方麵太強了,夫人受不住了唄。”
“太能折騰了。”
“以前以為帝君就是個性冷淡,還以為那方麵都隻是中看不中用,現在好了,帝君簡直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那方麵太強了也不好,沒看夫人時常把帝君踹出房間來嘛。”
“我覺得帝君不僅是修真界的第一人,還是修真界的第一男人,日日摟夜夜要,太強悍了。”
“也辛虧夫人是個男人,我估計要是個女人,估計根本受不住帝君日日這樣折騰。”
“……”
秦越耳力很好,一下子就把這些聚集在牆角的仆人談論的內容聽的一清二楚,他抽了抽嘴角,臉色更加漆黑了,也不由得摸著下巴思索著,難道自己真的太強悍了,那方麵太重欲了?
可他是個男人,那方麵強悍不是很正常嗎?
再說,他又沒有出去找別人,隻對夏燃一個人重欲,這還不夠好嗎?這說明他隻一心一意的想著夏燃,心裏隻有夏燃一個人,還不夠嗎?
估計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日日都能被他的真心給感動的痛哭流涕,但是放到夏燃身上就不行了,每次他一激動折騰的很了,第二天準會被踢出來,當然第二天早晨被踢出來大部分就是他頭天晚上折騰的太狠,大早上的又想折騰,夏燃才會把他踢出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秦越也習慣了,他摸摸下巴從地上站起來看著緊閉的門走上前哐哐哐的砸門,語氣帶著哀求道,“夏燃,燃燃,你先把門打開,凡事好商量啊,大不了以後我忍著點,不折騰你那麼狠了,從一夜六次改為一夜五次怎麼樣?都少了一次了,你該滿意……”
然而,秦越的話還沒有說完,夏燃的一隻靴子就從裏麵飛了出來,門被打開,鞋子正好扔到秦越的臉上,甚至鞋印還在秦越的臉頰上印了個印子。
秦越的聲音戛然而止,陰沉著黑色的臉看著手裏的靴子心想,一夜五次都不行,難道一夜四次,一夜三次,一夜兩次還是一夜一次?或者說一次都不做,真的讓他做個無欲無求的和尚?
和尚和尚和尚……
秦越摸著下巴心想,他又不是不行,也不是沒有喜歡的人,現在喜歡的人就在他眼前,每天睡在他身邊,脫的光溜溜的勾引他,他忍不住很正常啊,讓他在光溜溜的愛人麵前忍著不動,那不是和尚,那是聖人啊!
不不不,聖人還有妻子呢,聖人也要行周公之禮的,要他麵對自己喜歡的人一動不動,幹脆把他閹了得了。
那還是算了,他可不想再做太監了。
所以做人嘛,還是要及時行樂,特別是作為男人,更應該及時行樂。
秦越想了一下,算了,還是晚上再回去哄人得了。
當天晚上,秦越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甚至還弄來了一壺珍藏了百萬年的老酒雪裏紅,這種酒隻聞一口就能讓人醉了,俗話說得好,酒不醉人人自醉啊,然後又弄了一套九天蠶絲吐的絲織就而成的白色法袍,這料子柔軟的如同雲朵,拿在手裏輕軟舒服,手感極佳,穿上之後根本感覺不到重量不說,還飄飄欲仙,絕對又純又……秦越感覺把腦海裏的想法甩了出去,不能再想這些事情了,不然他又要被夏燃罵了,說不定還會被關在門外。
一切準備就緒,隻差東風了。
秦越坐在餐廳了等了等,一直等了足足有半個時辰,飯菜都快涼了,就連剛燙好的酒也涼透了,他看著一旁的仆人問道,“夫人呢?”
“夫人說今天他在房裏用餐就行了,不來餐廳了。”仆人回答道。
秦越,“……”
秦越頓時氣的臉黑,差點掀桌子暴揍,渾身冒著絲絲的不要錢的冷氣壓抑著怒火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帝君也沒有問啊。”仆人一臉委屈。
秦越,“……”
秦越簡直為這個仆人的智商而感覺到堪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最後無奈的咬牙切齒的說道,“怪不得你隻能是個仆人,這就是你跟本帝君之間最大的區別,懂嗎?”
仆人,“……”
仆人用一雙極為迷惑的眼神看著秦越心想,他們之間最大的區別難道不是修為的差距嗎?
秦越來到染月殿,看著染月殿的大門緊閉,心想這可怎麼好?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情況啊?就算夏燃生氣,當天晚上還是會給他留門或者是留窗的,對,窗戶,秦越立刻走到另一邊看著緊閉的窗戶走上前推了推,裏麵被插上了,秦越抽了抽嘴角,隻得轉身又轉悠到了正殿的前門醞釀了一下說詞,上前一步敲了敲門道,“燃燃?寶貝?媳婦?夫人?”
裏麵沒有任何動靜,很明顯,夏燃根本不想搭理他。
秦越著急的不行,忍無可忍的想要一腳把門給踹開,但是顧念著夏燃會更加的生氣,他隻得壓製住了暴脾氣,想了一下說道,“夏燃,你說吧,我怎麼做你才能消氣?”
“嗬!”殿內傳出一聲夏燃的冷笑,隨即就沒有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