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了無名的那幾個小王八蛋自然一個也少不了,無名可以不在乎,但他這個做兄弟的卻一定要替兄弟找回這個場。這,是他當年做小扒手時跟一些地痞那裏學到的。
還有一個被算計的人……當然是至真老祖了。
來到丁排丙號房門口,程懷寶剛想扯開他那張道行高深的大嘴開罵,突然心頭冒起陣陣涼氣,記起了後麵那個家夥有聽罵的怪癖,趕忙打住,暗自慶幸自己見機得早,逃過一劫的程懷寶二話不說,抬腿一腳“轟”的一聲巨響,將房門踹開。
屋中的人沒有任何防備,被嚇了一跳。幾個響亮的嗓門喊道:“哪個不開眼的小雜種,竟上門來找……”聲音突然嘎然而止,原因無他,因為已看清了走進來的兩個人的麵容。
一個是他們心中的噩夢——無名。另一個,隻看那張泛著比噩夢還要恐怖許多的邪笑的臉,便知道肯定是新近名滿玄青的那位小祖宗——無法無天。
程懷寶有點不開心,不是因為被罵,而是為了被罵了之後卻不能罵回去才不開心,心中哀歎著自己交友不慎,交來交去交了一個有如此古怪嗜好的兄弟,不能不說是自己的一大不幸。
既然不開心,程懷寶自然再保持不住那張笑臉,臉容突變,冷得似冰,倒與無名有一拚,程懷寶冷冷道:“就是你們這幾個純種上個月欺負了小爺我的兄弟。”說著用手指了指身後的無名。
純種?這是什麼詞?無亮等幾人莫名其妙的看著程懷寶,倒把他的問話忽略了。
無名也是頭一次聽到純種這個形容詞,在程懷寶麵前漸漸養成不懂就問的習慣的無名直接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什麼是純種?”
程懷寶撇撇嘴道:“這幾個純種的爹娘是兄妹亂倫,生出來的種自然算得上最純的純種。”
無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眼中再次射出佩服的光芒,口氣倒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兄弟你來連這事都知道,厲害!”
被二人一個有意一個無心的如此侮辱,無亮等人的肚皮都險些被氣炸。
無亮自幼驕橫跋扈,何曾吃過這等大虧,登時將所有顧忌拋到了九霄雲外,管對方是什麼來頭,打過再說。
“嗷”的一嗓子,抄起身下的椅子,便向程懷寶砸去。
無名眼中厲芒一閃,就待上前迎戰。他可以不記前嫌,但絕不放過任何對他或對他兄弟動手的人。
程懷寶眼中閃過一抹誰也看不見的狡猾神采,身形突然向後一跳,拉著無名就往外跑。
無名一怔之下,不由自主地被拉出了房門。
無亮怎肯甘休,大吼一聲,手舉板凳追了出去。
無亮手下那五個蝦兵蟹將本來害怕無比,突見老大占了上風,登時士氣大振,一陣呼喝為自己壯膽,也各自抄起家夥,追了出去。其中最賣力的,當然是被無名抓瞎了一隻眼睛的無禮與險些被踩破肚皮的無祿兩人。
無名糊裏糊塗被拉出門,等回過神來,掙紮著就待衝上去與人拚殺。
程懷寶一把抓住無名的耳朵,俯身上去輕聲道:“傻兄弟,並不是隻有拳頭才能傷人。跟我跑吧,一會兒有好戲看。”
一聽有好戲看,無名隻猶豫了片刻便作出了明智的決定,拉起程懷寶就跑。
若起逃跑來,無名與程懷寶都算得上行家裏手,當然是經常鍛煉的結果。無亮等六人雖說多練了些功夫,可單論起跑功來,卻差得遠。
然而六人早被程懷寶寥寥兩句與無名妙至毫巔的配合逗得失了理智,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手持各式武器,招搖無比的一路追打。
無字輩大院突然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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