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後,文宇一算,身上的身家至少去了一半多,這可是文宇幾年的積攢啊,他不禁有一點肉痛,但是這也是身外之物,行走江湖,對這些東西本身的態度就十分的淡然,所以也就是想想,文宇的臉色就變回常態,大步向著狂升家族的辦事處走去。
到了這一家辦事處,表麵的門牌上顯示這裏是一家酒館,裏麵的客人看起來還不少,文宇如若無物的走向後台,這個時候,一個侍從過來問道,先生,您要點什麼請往這邊,我們就把的後台平時不見客的。
文宇從衣服裏麵隱隱的拿出一個不牌子,侍從的臉上有一絲吃驚,之後咽了一口口水,點了一下頭,示意文宇自便,文宇對於他的勢力也沒有什麼便是,徑自向著自己要去的方向走去,這是一貫的上位者的表示,至少對於文宇來說這隻不過是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他一貫是黨魁,平時碰到這樣的事情也不會跟自己的下屬計較,不過這對於文宇扮演的身份來說就是十分的不符了,文宇想到之後,感覺不對,不過也沒有回來發火的習慣,就上了後台的二樓。
上了二樓,這裏的場景看起來就十分的大了,文宇也是有見識的,這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一種煉金道具,可以借用空間,將元貝的空間擴大,類似於空間類物品,不過這個技術顯然比後者要低端一些,容易掌握,所以煉金師裏麵會的人也不少,不過在上古的時候,這種事情一般也不會有人做,首先是製作城北相對較高,而且突出的作用不是很大,隻不過顯得氣派,很少有人願意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但是醉著時間的推移,修煉的艱難讓人們變得世俗了,奢侈品和高品位的生活充斥在人們的生活之中,這些看起來實用性不強的東西也變得普遍了,雖然高等級的東西依然還在,但是由於成本太高,很多的修煉者也用不起,也就變成高高的樓閣之中的金佛,讓人可望不可及了。
進入了主廳,很快就有一個女性侍從走了過來,也沒有說話,但是文宇知道這是引路侍從,引路侍從一般都是啞巴,或是被施了一種魔法,讓人說不出話來,主要是害怕侍從因為口不擇言讓來客十分的不滿所用的,這也隻不過是在大秦帝國,因為這個國家地域廣大,還是聯盟性質,沒有統一的製度,很多人的習慣不同,除了皇家,基本上沒有什麼勢力可以達到訓練出讓人們滿意的侍從,也就讓大家做了這樣沒有辦法的辦法。
跟著侍從到了一個接待室,循著記憶,文宇知道這裏就是開具證明的地方,不過這裏平時也沒有人,需要等待一下才會來,每個辦事處平時的工作都是做生意,他的主要作用就是做生意,是生意網店的一個點,畢竟在外麵行動的人不會經常回來,高等級的人出入屬於自己管理,家族內部也不會隨意的將族人排除,這三方麵的因素導致辦事處接待的人數量很少,很多接待處的長官都是在應酬,他們隻不過會在樓下侍從街道有客人來的時候,通知對方,對方才會回來的。
等待了一個多時辰,文宇也有些不耐煩的時候,一個人影才匆匆的來到了文宇的麵前,這個人其實也不是真人,隻是一個本主人的替身而已,在這個世界之內,有一些煉金物品,這個替身也算是一種,最高等級的替身可以模仿原主人所有的個性,能力,幫助原主人處理很多的事情,但是這樣的技術現在已經失傳了,文宇的學者生命裏麵隻是介紹有這樣的東西的原理,但是也沒有具體介紹製作方法,不過文宇也知道,煉製一些跟原主人外形等特征相似的還是有不少的,至少文宇就知道一些煉金大師能夠煉製,一些煉金師合力也可以煉製一些,不過價格就十分的昂貴了,不過這種替身可以轉讓和修理,所以眼前的這個人能夠有這樣不他有用處的物品,文宇也不是很奇怪。
這個人其實也不好意思,他在家族的地位畢竟不高,否則也不會再這個接待處工作了,文宇也沒有廢話,按照以前的慣例,他將自己的身份令牌和自己在家族隱秘的組織裏麵五級統領的身份卡牌拿了出來,對方小心的看了之後,也想明白,原來這個看起來隻不過二十多歲的少年居然剛剛晉升家族高級人員,雖然僅僅是邊緣人物,不過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如果好好巴結對自己以後肯定有用處,這個時候,他開始後悔,後悔自己應該用本尊回來,不然也不會失去這樣的一個好機會。
不過後悔也沒用了,看文宇的神情估計也不是好糊弄的主,他給文宇辦了證明,然後就目送著文宇離開了辦事處,中間,文宇一句話也沒有說,其實不是文宇故作深沉,隻不過他實在不知道這個原主人卡利奧爾真實的說話語氣是什麼樣子的,記憶這種東西是很難模仿的。為了少露餡,文宇也隻能少說話,不過來的時候,文宇也想到,自己語氣不一樣也可能是長時間在外麵孤單生活的原因,或許可以蒙混過關。
思考了很久,文宇知道自己改麵對的還是要麵對,於是文宇雇了一輛馬車,駕駛車子到了城外,文宇付了錢,然後自己遠離了大陸,向著路邊的一個小旅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