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贏了。”白湛醇無可奈何,看向許慶之。
“你那個什麼比試開賽之時給老夫留個位置,沒問題吧?”
許慶之趕忙道:“前輩放心,到時晚輩會親自前來請您的。”
白湛醇點頭,看向白葉禾,一臉的寵溺,“小丫頭,你滿意了?”
白葉禾嘿嘿一笑,“曾爺爺您先回去,禾兒送送客人,一會跟您沏茶揉肩。”
確認白湛醇真的離開,許慶之鬆了口氣。
“剛才多謝白小姐了。”許慶之感激的道。
“恩人不必客氣,都是葉禾應該做的。”白葉禾嫣然一笑。
“救命之恩,隻恨葉禾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也隻能為恩人做這些小事了,恩人莫要掛懷。”
“您太客氣了,白小姐可幫了許某大忙了!”許慶之趕忙道。
“你不用叫我白小姐,叫我葉禾,或者像曾爺爺一樣叫我禾兒都行。”白葉禾笑眯眯的。
“不知恩公,到時比試開賽,可否給葉禾也留一席位子?”
“自然自然,到時在下一定親自前來請二位一同前往的。”許慶之連連點頭。
三日後,戎羌宗開啟的擂台賽,在戎羌宗內的演武場上正式開始。
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一向不諳世事的白湛醇也在!
“那便是天方玄主?一人成道,當真不凡啊!”
“邊上那位是天方玄主那位曾孫女白葉禾嘛?之前不是說中了寒霜之毒,向天下尋求救毒靈藥不得嘛,我還以為已經......”
“閉嘴吧你小子,玄主在場,這話還敢說?!”
六大道統的幾位頭目自然也在戎羌宗的邀請行列之中。
隻是令許慶之沒想到的是,向來不願意出麵的呂家家主呂中房,這次也來了。
“您就是許副宗主吧。”
與天方玄主打完招呼後,呂中房來到許慶之麵前,笑著打招呼。
“陽公長老一直提起您,如今終於得見,真乃中房之幸啊!”
“呂家主客氣了,許某惶恐。”許慶之趕忙道。
呂中房笑了笑,“戎羌宗天降異數,天下賢士共聞,如今比試開場,必定有無數年輕高手摩拳擦掌,此番比賽必定精彩啊!”
“還得多謝許副宗主,沒您,我們都沒機會看到這麼一場比試呢。”
“呂家主太客氣了,戎羌宗該做的。”許慶之也是笑著回答。
“天降福澤,豈能我戎羌宗一家獨吞,若不是考慮到要讓這份福澤更有價值,許某巴不得四散天下有誌者共得呢。”
呂中房哈哈大笑,“聽您這語氣,今日比試也要出場?”
“那是自然。”許慶之哈哈大笑。
“在下正巧,年紀也不到二十五,如今高手雲集,不去比試一場豈不太過可惜?”
此言一出,六大道統的人身軀一震。
許慶之的手段他們都見過,九龍血劍訣使用的醇熟無比,若許慶之要下場,那二十五歲這個年齡規格下,能有幾個人會是許慶之的對手。
恐怕就算有,也會礙於許慶之身後戎羌宗的麵子,不敢真動手吧?
“這不行!”四人對視了一眼,覺得該做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