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國慶笑了笑,沒理他,嗬,這種眼神,當初我在東莞太子酒店見的多了,一個個公主全像妖精一樣用這眼神勾住大佬男人的,我見多了,我才不上這個當呢。
看到裴國慶沒上當,她眼睛連續眨巴了幾下,睜大眼睛去注視裴國慶的眼神,要知道,眼睛是人心靈的窗戶,她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不理會她,說實話,還從沒有一個男人敢在她的媚眼下不聽她話的,這個裴國慶真是個例外,一個特大的例外。
但是,如果說裴國慶是從女人堆裏爬出來的,那麼胡蕊沁就是從男人堆裏踩出來的,她眼珠子一轉,一個計策又上心頭,她衝裴國慶諷刺道:“好個裴國慶,我原以為你借了殷鬥羅的身體,你會知恩報恩,卻沒想到你這麼貪生怕死,難道那殷鬥羅死前沒告訴你,若他死了,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看我哪點兒配不上你,你看我不美麗嗎,不漂亮嗎,難道你真的不想得到我嗎,難道你真的忍心看到你的女人就這樣不高興嗎,裴國慶,你是個男人你就站起來,站起來和他拚,你一定能行,你一定能勝,你站起來,你站起來呀。”
胡蕊沁一邊用話激,一邊有深情的眼睛給裴國慶放電,頓時裴國慶全身都酥了,他一把抓起地上的一隻弓,然後再一頭站了起來,手指著宇文老承說道:“宇文老兒,我要報仇,你先前將我身子斬為幾截,甚至砍成肉泥,我要報這個仇,還有,我的恩人殷鬥羅也被你撕吃了,我也要報仇,你快放開胡蕊沁,我要找你報仇,我要殺死你。”
裴國慶說著就拉開了那弓,可是那弓上沒箭,他射不了宇文老承。
“哈哈,”看到這情景,宇文老承哈哈大笑,輕蔑地說道:“你,就憑你,一個連弓都不知道怎麼使的孤魂野鬼還想和我這神仙鬥,你太自不量力吧,可笑,可笑。”
那宇文老承說著就不再理會他裴國慶了,他看出來了,那裴國慶就是個癟三,沒什麼本事的,於是他麵向胡蕊沁,伸手就給了她一個大耳光,罵道:“**,臭**,死到臨頭還想**男人,還想殺死我,他也太狠心太無情了吧,虧我一直對你那麼好,掏心掏肺的,你真是氣死我了,我要殺了你。”
那宇文老承說著又是對她連打幾個耳光,真打得胡蕊沁眼冒金花。
看來這個臭男人要對我下殺手了,胡蕊沁害怕了,現在她全身被點住了,唯一的希望就是讓裴國慶來救,雖然她也看出了那裴國慶確實沒什麼本事,但是,這也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隻能求助於他了,於是她再次大聲地嚎叫,一邊叫還一邊哭,哭泣道:“裴國慶,你這個孬種,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你還不敢來救我,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是男人你能見死不救嗎,你這個孬種,孬種。”
聽到這話,裴國慶氣壞了,是啊,那殷鬥羅死前曾說把這個女人送給我,雖然我不接受,雖然我看不上她,但是,她確實是殷鬥羅的女人呀,我的恩人的女人呀,我要保護她,我不能要讓她受到別人的侮辱。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裴國慶這回可真氣壞了,他一生中從來不打女人,也最恨那些打女人的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