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金蟬轉世,二上兜率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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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那新科狀元陳光蕊赴任途中,遭遇賊人劉洪所害,卻是被其沉屍江底,欲瞞天過海取而代之。

卻不期那光蕊之屍身,雖與家僮一般被踢入江中,當卻並未被江水衝走,反而如那鋼鐵一般,直直的沉落水底。

那洪江當中水族夜叉夜來巡江,卻是發現了光蕊,便將此事稟告了洪江龍王,道:“今日洪江口也不知甚麼人,將一讀書士子打死,推落江水中,卻是好生奇怪,那屍首竟然沉如磐石一般,並未被江水帶走。”

龍王聞言,卻是一驚,急忙命人抬上來一看,見得正是那陳光蕊之屍身。卻是惋惜道:“此人正是救我的恩人,如何被人謀死?常言道,恩將恩報。我今日須要索救他性命,以報日前放生之恩。”

言罷卻是寫下一道牒文,差手下夜叉連夜前往洪州城隍土地之處,要取來秀才的魂魄,替其續命。

城隍土地見得龍王牒文,自是無不答應。況且那陳光蕊乃是福德之人,雖突遭厄難,但卻靈台不滅,氣數未盡。早在之前便曾有高人警示過,所以見得龍王求情,自是爽快應承。命手下小鬼帶來魂魄,交予夜叉。

夜叉見此,卻也不做逗留,辭別城隍,帶著秀才魂魄複還洪江水府,向龍王複命。

龍王見得光蕊之生魂,卻是開口詢問道:“你這秀才,姓甚名誰?何方人士?因何至此,被人打死?”

光蕊聞言,卻是不敢隱瞞,對著龍王一禮,開口應道:“小生陳萼,表字光蕊,係海州弘農縣人。因太宗皇帝恩科選士,忝中新科狀元,被太宗皇帝授官江州州主。正在赴任途中,豈料行至洪江,遇到那稍子劉洪,貪謀我妻美色,故將我打死。還望大王乞憐,救我性命。”

“嗬嗬!”

龍王聞言卻是微微一笑,而後神色和善,語氣放緩,上前將光蕊扶起,對著陳光蕊言道:“原來如此,先生莫怕。小龍乃是洪江龍王,你前日裏放生的那尾金鯉便是我。先生乃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今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

言罷,卻是將陳光蕊之屍身用一口水晶棺封好,並在其口中放入“定顏珠”,使得肉身不腐。轉頭對著陳光蕊言道:“先生雖氣數未盡,但如今卻不是時機,我先施法將你肉身保住,待得機緣來臨之時再度還陽。至於先生的真魂,既無去處,便暫且在我水府當中做個將領可好?”

陳光蕊聞言,自是千恩萬謝,叩拜不已。龍王見之亦是不再多言,邀了陳光蕊回宮設宴不提……

又說那殷家小姐,被那惡賊劉洪挾持,對劉洪可謂厭惡非常,恨不得生啖其肉。

奈何自家懷有身孕,並不知是男是女,心中舍不下胎兒。又牽掛那遠在洪州的婆婆張氏,隻好對劉洪假意相從。

這二人便這般一行數日,不覺來到江州。州中大小官吏,俱來相迎,更是不疑有他,將那劉洪當做新科狀元陳光蕊。劉洪也因此順利取代陳光蕊,做了江州州府。

光陰如梭,數月時間轉瞬而過。

那一日,殷溫嬌忽覺得天氣煩熱,胸中慌悶異常,恰逢劉洪出遠門例行公事,卻是在那衙門府後院的花亭當中乘涼。

忽而念想起逝去的丈夫,與流落洪州的婆婆,卻是令得殷氏難過非常,不覺身乏體困,便有些昏昏欲睡。

隻覺得隱約間似有一道金光從天而降,沒入自家腹中,便覺得腹中一痛,產下一子。

同時,更是聽得有人暗中在其耳邊輕聲叮囑,言說此子如何如何來曆神秘,他日聲名遠大,且其夫君已然被洪江龍王所救。更是叮囑殷氏,要保護好此子,將來方能夠手刃劉洪,使夫妻二人沉冤得雪。

不期劉洪這個時候回來,見得此子卻是心中大怒,揚言要將之淹死。殷氏沒法,卻是連連說辭,言說“今日天色已晚,容待明日拋去江中”。

翌日,劉洪又因公事,早早外出,殷氏害怕劉洪歸來,害了自家孩子。便將兒子抱往江邊,心中暗道,將其拋於江中,生死由天,若天見可憐,與人拾了去,自會有相見之日。

又恐以後難以相認,咬破自家食指,書下血書一紙,將父母之名姓、跟腳原由細細記載。更是將自家兒子的左腳小指用嘴咬下作為記驗。

殷氏來到江邊,抱著兒子,心中難舍異常,卻是不願拋下,站在江邊哭泣。

忽而見得江上飄來一片木板,殷氏見此,知是天意,卻是朝天禱告。而後將此子安放於木板之上綁定,又將血書係在胸前。

親手將兒子推入江中,眼看著其隨波飄去,聽之任之。更是恐懼劉洪回來見得,匆忙回轉衙門不提……

三十三天,南天門。

四大天王卻是一臉的如臨大敵,望著一臉愜意,似乎故地重遊,頗為自在的聖嬰紅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