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柄寶劍,不知比之騰空劍若何?”
麵上噙著嗜血光芒,九頭蟲卻是麵色猙獰,望著申公豹手中寶劍,凝視著那劍刃之上的點點血跡,目光越冷。
“嗡!”
正在這時候,一個細微波動傳出,卻是見得一旁的沉香從懷裏取出一方寶鏡,有淡淡空間波動傳出。而後便見得一道紅光將其包裹,衝向九頭蟲。
“混蛋!”
一旁的申公豹見此,卻是張口大罵,在其看來,那沉香一身道行不過是太乙真仙,雖說放在凡俗之間勉強算是一把好手,但也要看對手是誰不是?
這九頭蟲雖然不過初入準聖,但卻絕對不是劉沉香所能抗衡的,就算給他先天至寶盤古幡也不能。畢竟先天至寶威能強絕,也要看誰使用不是?
相較而言,手拿先天至寶的沉香救如同是手中握著一把利刃的嬰孩,而九頭蟲則是拿著木棍的成人。嬰孩兒手中拿著利刃非但無法威脅到成人,反而容易傷到自身,而成人手中拿著小木棍也可以輕易的將嬰孩兒擊倒。
“嘿嘿!”
見得那劉沉香非但不跑,竟然調轉方向朝向自己而來,九頭蟲麵上卻是露出幾分戲謔之色,亦是有幾分意外。而後麵色微微一沉,那道紅光當中竟然有淡淡空間波動,似乎是一件威能極強的異寶。
“嗡!”
萬道紅光大作,隻見那沉香被萬道紅光包裹著,來勢洶洶,似乎竟然有玉石俱焚之意,並且有一種淡淡空間波動,令人心驚不已。
便是強大如九頭蟲,亦是麵色微沉,卻是心中疑惑,對方究竟有何種寶物,竟然能夠掩蓋波動。令自己探測不真切。
但卻怡然不懼,如今身為準聖至尊,更是魔界護法之一,九頭蟲卻是越加自傲,洪荒中或許有人可以威脅到自己,但絕對不是眼前這二人。
“轟!”
一聲巨響傳來,令得九頭蟲二人微微愕然,隻見那道紅光即將撞上九頭蟲之時,卻是極速刹車,而後方向一轉。迅速衝向一旁的申公豹。將其裹住。
而後道道空間漣漪生出。那道紅光竟然消失不見,再次出現已在十裏開外。而後又再次消失,如是再三,竟然直接跨越空間。瞬息間飛出了數百裏。
“呀!”
麵色發白,九頭蟲卻是回過神來,麵上現出抓狂之色,沒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崽子耍了。適才沉香竟然故布疑陣,以秘寶掩蓋氣息,實則為了催動一件空間寶物,逃離而去。
一聲怒吼,數座高山塌陷,一道道深穀溝壑裂開。一陣地動山搖。九頭蟲卻是化為千丈九鳳真身,帶著風雷之聲,狂追而去……
“哎!”
長安城東南方,一處荒山之上,紅孩兒卻是一臉歎息之色。望著不遠處下方那一座金色大陣。
在那陣中,佛音渺渺,菩提林立,金蓮遍地,好一派海天佛國之景象,莊嚴淨土,神聖無比,卻是那佛門護山大陣菩提大陣。
此時陣中卻是有兩道身影正在對峙,卻是一男一女,一個身著粉色宮裝,清麗絕塵的少女與一個身著青色法袍的小和尚。卻正是那人教八仙之一的何仙姑與西方教彌勒之善屍分神彌勒菩薩。
“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大陣當中,彌勒菩薩卻是一臉神色淡然,望著不遠處的何仙姑輕聲言道。
“回頭是岸?”
眼中閃過些許疑惑之色,何仙姑卻是麵上現出些許怒意,開口問道:“大師乃是佛門高僧,如何在此阻我?”
“非是小僧一定要阻撓施主,隻是西方去不得。”
神色不變,米勒卻是望著何仙姑,眼中卻是帶著些許笑意,這荷花與那西王母東王公二人之間關係不淺,且生具慧根,資質卓絕,若是能夠度入佛門,將來卻是少不得又一尊正法明如來。
“你!”
聞得這話,何仙姑卻是麵色數變,而後看向彌勒菩薩,神色不善道:“莫不是純陽之事,卻是與你佛門有關?”
“施主卻是說笑。”
彌勒菩薩聞言,微微一笑,而後搖了搖頭道:“純陽子師叔之事,乃是天定劫數,豈是我佛門所能幹預?”
“哼!”
荷花聞言,卻是冷哼一聲道:“莫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等佛門最是下作,舌燦蓮花,迷惑眾生,你之所以阻我西去,恐怕早已有所圖謀。卻又要與此事撇開關係,當真是可笑之極,便是凡間所謂‘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放肆!”
聞得這話,彌勒卻是麵色一變,雙目怒睜,一改往昔慈眉善目之形象,怒視荷花,一股狂暴的氣息從其身上散發而出,怒喝之聲如同天雷一般震響。
“噗!”
被那一身怒喝震得氣血浮動,更是被那彌勒身上氣勢如同鐵錘一般撞在胸口,荷花秀口當中卻是淌下些許鮮血,麵色微白。卻是知曉來人道行精深,自家恐非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