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能不能求您網開一麵,讓我回去安頓好我女兒。」
「安頓好她,要殺要剮,都隨您。」
「薛芙。」
「我給你一個機會。」
「什麼機會?」
「如果你能做到,我就放你回去和你女兒團聚。」
「趙先生?」我有些不敢置信。
就如五年前他說要帶我走,讓我跟著他時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趙容錚不知為何,觸到我這樣的眼神時,他眼底的神色好似溫和了一瞬。
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如常的清冷。
「十天,如果你能取悅我。」
「薛芙,我就再饒你一次。」
18
趙容錚好像還是喜歡叫我薛芙這個名字。
那天晚上,他將我摁在床上。
掐著我的下巴逼我迎合他的深吻。
他吻得很深,很重。
手上的力道更是再無憐惜。
我記得我們第一次那個夜晚。
他耐心十足等著我接納他。
但今晚卻不同。
他好似就是要看著我痛,看著我哭。
心口那顆小小的紅痣,被他的唇齒廝磨。
淺淺一圈牙印裹住血一樣的紅,刺目而又驚心。
我瀕臨窒息,卻又嚐到別樣的快感。
指甲在他肩背腰腹,抓出一道一道血痕。
夜長的仿佛永無盡頭。
直到窗子外露出熹微晨光。
我嗓子早已啞了,喊不出他的名字。
隻能用一雙哭紅的眼,委屈巴巴看著他。
趙容錚終於饜足,抽身而出,卻並沒理我。
隨手撈起睡袍,拿了煙盒去露臺上抽煙。
他去了很久,我撐不住,困倦地睡著了。
第二日睜開眼,已將近中午。
我起身去浴室洗澡。
鏡子裏映出我的臉和身體那一瞬,不由呆住了。
這五年間,我第一次看到這樣艷光四射的自己。
就如一朵芙蕖,被雨露澆灌,徹底滋潤透徹。
隻是那張臉有多麼的嬌艷欲滴,
身體上就多麼的讓人「不忍卒看」。
尤其胸前和腰臀,斑斑駁駁都是印跡和錯亂指痕。
他和五年前沒什麼變化。
最喜歡的還是這些。
這般想來,取悅他,好像也不算是一樁難事。
19
房子裏的傭人說趙容錚在書房處理公事。
我拿了切好的水果和咖啡,送上樓。
他穿著白色襯衫,戴了耳機坐在電腦前。
似乎是在開會,時不時會低聲用粵語或者英語回應幾句。
我悄悄將托盤放下,就乖覺地避開到一邊角落裏。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工作時的樣子。
專注認真的男人,好像格外的有魅力。
我看著看著,就看得入迷了。
直到他摘了耳機,拿起咖啡,又看向我:「薛芙,咖啡涼了。
」
我忙起身,重又去煮。
再回來時,他似有些疲倦,靠在轉椅上,閉目養神。
我擱下咖啡,走到他身後,柔軟的手指落在他太陽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