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盅?”在座的幾位包括三位修真者都不清楚是什麼東西,但聽到這名,想來也能明白個大概。
“大師的意思是說我一直被對手跟蹤著?”葉無道倒是一點就透。
盧雲天點點頭,道:“從這飛盅可以看出,跟蹤你的對手中,有修真者的存在。因為這飛盅可不是凡物,它是巫師煉製的用來偵探和跟蹤對手的寶貝,一般就是修真者也難以發現它的蹤影。”
“巫師?難道巫門又重現人間界了?”
問話的是龍虎山的靳穎月,也就是盧雲天的繼任者。
作為現任的靈異師,靳穎月可是對這些出現在人間界紛爭中的修真人士異常敏感。
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憑她現在的修為要對付神秘的巫門,那是基本不可能的,而身為靈異師又不得不出麵。
希望那隻是一般的巫門弟子個人的偶然舉動,要不然自己這靈異師就不好做了。
還好現在有這位年輕的宗主在,自己就沒什麼壓力了。
即使是修真者,她依然還是女人。
女人,隻要有依靠,就不會想著自己去獨立麵對。
靳穎月亦是如此。
“嗯,若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巫門弟子在參與。”想到苗王古墓中那巫門長老的儲物戒指至今自己還打不開,盧雲天有些鬱悶。
不過巫門長老留下的那些巫門功法還真是實用,剛才盧雲天發現那飛盅就是因為有了巫門功法的幫助。
要是能完全破解巫門長老的儲物戒指,獲得巫門上層絕學,那可就更為理想了,盧雲天心忖道。
見一臉不解的葉無道和蕭破軍兩人,盧雲天笑道:“你一定覺得奇怪,既然我發現了這飛盅,為什麼不反其道而行之,通過飛盅來找出那幕後的修真黑手?”
“其實,對於這神秘的飛盅,我隻是聽說過,卻是沒有真正去研究過,因此也不知道怎麼個反控製法;二來,我的真正目的是通過滅了這飛盅借機警告那幕後黑手,告訴他你身後也有一個不輸於他的修真高人,這樣他就會掂量著而退出這人間界的紛爭。”
“隻是我想順便問一句,你想想是什麼時候得罪過修真人士,畢竟要是他與你是死仇的話,那即使我滅了他的飛盅,恐怕也不能斷了他對付你的念頭。”
雖然以前就聽聞過這位南方**梟雄的能力和武技,可盧雲天依然清楚和修真者中詭異的巫門弟子比起來,葉無道依然是必輸無疑。
這根本就毫無懸念。
聽完盧雲天對飛盅的解說,葉無道臉上並無異色,反而是微微一笑道:“其實這也是今天我來見大師您的目的之一。”
“哦,明白了,想必你是早已覺察到自己的對手中有你所不可戰勝的力量存在,是吧?”
點點頭,葉無道簡短地把自己最近碰見的詭異經曆向盧雲天說了一遍。
原來,在葉無道的**向著北方縱深發展的時候,在南方的大本營,卻傳來了原先被自己打趴下的對手四合會又重新開始反擊的消息。
一開始,葉無道也沒有太在意,隻是派蕭破軍帶人前去回擊,可是當一向出手必克敵的蕭破軍被對方擊敗後,葉無道心生了警惕。
自己親自回到廣海,細致地探查了對方的底細,之後在自己的暗中指揮下,又發動了一次攻勢,這一次他發現了對方的怪異:對方陣營的手下實力竟然猛然間可以提升幾倍,明明很平常的幫眾突然間能發狂般地進攻。
最後這第二次的反擊依然以己方損失慘重而告結束。
為這異常現象,葉無道請教過多位武學宗師,均不得要領。本來懷疑對方是不是用了某種興奮劑之類的藥物刺激,可後來查驗後表明,目前根本沒有這樣功效的興奮劑藥物麵世,而且用藥物也沒法做到打鬥技能不受影響,也就是說,對方使用的不是藥物,而是一種不知名的秘法。
之後,偶遇經年不問世事的姑姑,才聽到了一個新名詞:修真界。
也是至此才明白,為什麼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姑姑會有那麼多龍榜高手在苦苦追求而不得,為什麼姑姑從來沒見她練過什麼武技卻能遊遍世界而安然無恙。
原來姑姑也是修真者。
可惜姑姑早已不問世事,也明確告訴葉無道,要他自己解決這難題。
當自己正在為怎麼去尋求修真界高手幫助而苦惱之時,卻接到了好朋友舒瑜軍的電話,這才明白原來舒瑜軍那邊也遇到了類似的靈異事件。
知道了舒瑜軍曾經遇見過修真高人後,葉無道心中立即多了一份希望。
如今聽說舒瑜軍約見了盧雲天這位修真界舉足輕重的人物,自己當然是要來看看能不能尋求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