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雲將月光籠罩,兩道黑影默默的站在樹尖,望著鼬離去的背影,長門輕微的歎了口氣,然後回頭對白說道:“計劃開始吧!”
樹林叢中不不停的響起婆娑聲,嗖嗖的草木在風中搖曳著,在那最深處的地方,坐落著一間簡陋的茅草屋,而在那四周卻有著二十來位的忍者守在屋前,眼皮都略顯下垂的他們也隻能是強撐著神經來望著四周,迷糊不已。
點點的冰粒在空氣中蔓延,溫度緩緩的下降,兩道人影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那群忍者的麵前。
長門不屑的望著這群對自己來說如螻蟻一般存在的忍者,鼓勵的對著白說道:“看你的了,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實力吧!”
白那略顯稚嫩的臉上,露出一絲決然。
而那些頭戴木葉護腕的忍者打量了下兩人,當看見長門身上的風衣時,表情一百八十度轉彎,其中一個男人推了推身邊的忍者說道:“疾風,你先回去找幫手,我們先在這裏拖延下時間。”
被稱為疾風的男人,伸了伸手托住下巴,嘴角不停的咳嗽著,然後無奈的點了點頭,人影在黑夜之中一閃,微不可見。
“冰凍吧!冷卻一切的汙穢。”白輕聲的說道,然後血繼限界發動,樹葉間那點點掉落的露出,不停的朝著白的右手彙聚,逐漸的周圍溫度不停的下降,守衛著的忍者的衣物上,點綴著點點的霜花。
兩手的冰粒化為了如點點燃燒的劇烈的火焰般,在白的兩手的掌心形成一個巨大冰水,伴隨著她那輕盈的身體,不停的在人影中來回穿梭,
周圍的忍者驚愕的看著移動速度超快的白,本能的將雙腳往後退卻,怎奈一道冰霜如鋒利的長矛般刺入,那人的血液漸漸的凍結,冰冷的感覺漫遊愛全身,人體徹底的僵硬在原地難以動彈。
十來名忍者看著白的能力,臉上所洋溢出的是難以置信,但旋即又露出一絲慷慨赴死的表情,同時的向著白衝去。
白從那人的胸口將冰冷的水柱抽回,腰間掛著的千本十指並用,外加上那冰凍的霜華,千本如漫天的花雨一般,朝著忍者們的右肩刺去。
看著速度極快的千本,忍者們紛紛的將苦無拿出,不停的將千本反彈,但由於速度的過快,連續間的五個人的身體的睡穴被刺到,原本就昏昏沉沉的五人,無奈的暈倒在地……酣睡的流出白色的津液……
長門默默的注視著遊走在忍者間白,自己本身卻如鬼魅般的躲避著向自己衝來的忍者,身體沒有絲毫的擦傷,仿佛在欣賞藝術般的看著白努力的身影,她那略顯疲憊的身軀,不停的伴隨著千本的飛出,跳動在空中,雙手所凝聚的霜花,使那些被碰觸到的忍者們身體僵硬如冰……
而白的身體上,卻也在不經意間,有過不少的擦傷,傷口上露出一絲殷紅……
將近過了十來分鍾,白的身體艱難的站立在那群早已經失去呼吸的屍體上,眼睛望著露出淡淡的微笑仿佛在說:我做到了。身體也漸漸疲憊下去的她如斷了線的風箏般緩緩倒地。
長門將白輕輕的扶住,欣賞的說道:“你做的非常好。”
白輕柔的笑了笑……仿佛聽到這句話就足夠了似地,眼皮也疲憊的下垂。
長門輕輕的將白放倒在地,人緩緩的將茅屋的大門打開,一座巨大的卷軸被真空的鐵片撐著懸掛著,紅色的卷軸身上劃過如血液般殷紅流水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