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伸手輕輕的接過這塊璞玉,一抹淡淡清氣從觸感之中傳達而出,內力更是不停的暴增,緊接著,周圍的地麵不停的震動著,滂湃的力量更是一湧而出,“嘭嘭嘭。”周遭響起了巨大的爆炸聲,漫天的黃葉飄飛,枯黃草地上,形成巨大的坑洞。
“好強大,看起來還真是天命所歸呢!”道人輕輕的撫摸著自己的胡須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徒弟道。
皇袍之下,青年人緊緊的捏著拳頭,湧動著的青經不停的暴漲,他感到自己的力量在體內不停的膨脹著,手中的和氏璧發出淡綠色的光芒,力量不停的從上麵吸釋著,冷傲的目光緊緊的注視著自己的師傅。
“白炎,感覺如何。"道人一臉慈祥的笑道。
“輪回嗎?看起來也隻有如此了,與其永遠的活在痛苦中,倒不如等待著未來的再一次蘇醒。”青年人一臉英氣的低頭對著道人鞠了一躬,目光注視著遠處的碧潭,腦海中仿佛又出現了她的影子。
“一切都早已經注定了,癡兒,我也勸解不了你,好自為之吧!為師也要走了,記住,如果你死了,這天下的又要亂了,你身上肩負所責任可不單單的是拯救你所心愛的人。。”道人揮了揮衣袖腳步縹緲一般的消失不見,唯獨留下那空洞的言語在周圍不停的回蕩著。
空蕩的周圍不停的靜謐著,青年人目送著道人的離去,緊緊的撰在手心,悲憤之情,更加難以控製,內力不停的外泄,盤旋著,一條金黃色的五爪金龍騰空一躍,飛上的九霄,陰雲不停的密集的布滿了天空。
雨水混搭著天空中的雷電不停的下落者,長發不停的被濕潤著,青年人怔怔的看著雙手,默然之間,腳下一踩,人影紛亂著緩緩的朝著回來的路漫漫的走著,孤傲的背影中帶著說不出的淒涼。
九尺重塔之上,青年人緩緩閉上眼睛,人影站在高處俯瞰著,頭發居然僅僅在一夜之間變得花白無比,俊逸如刀鞘一般銳利的麵龐中劃過無盡的哀傷。牆壁上鐫刻著一副栩栩如生的畫像,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衣著輕紗,輕輕的坐在石凳上,神情癡然的看著某一處,巧笑嫣然之間,露出一抹自嘲的微笑,可臉龐上卻依然掛滿了淚痕,凋零的花瓣從空中灑落,碧血染就了桃花,戲夢之中,嘴角蕩漾起一抹血痕,人影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容華謝後君臨天下,假若生死隻在你的一念之間的話,那麼請你也帶上我該多好,又何必要去做那種事情、”思緒之中,一滴眼淚緩緩的流出,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青年人閉轉過身去,目光柔和的看著壁畫中的女子,從懷中掏出一塊璞玉,顫顫的念叨著:“你看到了沒有,馬上我就可以和你再次見麵了,你永遠都不會孤獨下去,至少有一個男人會永遠的守候著你,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也就會是你我重逢之日,到那時候,也不再有生死無話之說。”
“陛下,您真的要這樣做。”而在他身後,則是站滿了群臣,都眼悲傷的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這些人都是當年和他一起征戰沙場額兄弟們,如今江山已經得到了,卻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大哥即將死去的結果。沒人能夠阻止的了他,但還是有人嚐試著勸阻。
“兄弟們,欠你你們的我也還了,如今一切都結束了,我也該好好的休息了。”青年人回頭注視著這群跟隨在自己身邊一步步的幫助著自己踏上如今高位的眾人,舉起桌子旁的一壺酒,甘醇的瓊漿如雨露一般的回蕩在嘴中,思緒仿佛回到了當年征戰沙場與眾人過著茹毛飲血一般的
日子。
“陛下、。。”一名身披盔甲的男子低頭,不敢再去看著麵前的青年,心中劃過一絲愧疚。
“痕月你還是叫我大哥吧!我沒有怪你,你有你的看法,如你當年所說一般千萬個兄弟在看著,而我作為首領必須對這群人負責,一切都過去了,她的死是她的選擇,我隻是恨我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在自己的腳下。”青年人自嘲的笑了笑,安慰著道。
眾人都相對無言的看著,他們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了,這根男人之所以能夠成為帶領眾人打下江山不僅僅是因為卓越的軍事才能,夠有對兄弟們的不拋棄不放棄的性情,而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為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走了,他的目標就顯得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