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可是我從他的神情上看出，他不能肯定我身上有妖氣，不然以我現在的實力，我早沒命了。”高空雁回想起自己跪在此修真男麵前裝B拜師的情形。
“你身上本來就沒有妖氣。那修真之人會找上你，是我帶他去的，我是修鬼道的，身上當然些別的味道。”男子麵色嚴厲，緩了緩又道：“你的表現我非常滿意，雖然卑鄙了一些，但很管用。”
高空雁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當時便覺得奇怪，自己在都市裏呆了三年，都沒有一個修真者找自己麻煩，送自己學生回家，反到是惹了麻煩。起初還以為自己教訓那幾個不入流小混混泄露了行蹤，這會才知道，原來自己三年來都被一個不認識的鬼道高手觀注著。
被耍就被耍吧。反正自己被別人耍的多了去了，曾經被唐蕊耍，現在被一個鬼道高手耍。不過高空雁有一點很不明白，自己吞了萬妖金丹，身上怎會沒有妖氣呢。
“你能不能把所有事兒全告訴我，我吞了萬妖金丹，身上怎會沒妖氣呢。我記得剛吞下金丹的時候，我看到我的腳變成了蛇尾，這是怎麼回事。”高空雁滿臉期待問道。
“這個問題很容易解釋。這麼說吧，現在你未將萬妖金丹煉化，萬妖金丹重塑了你的身體，現在處於寄居狀態，你是主它是客，隻要你意識處於清醒狀態，它便不能霸占你的身體，你剛才也說了，你吞掉萬妖金丹的時候，曾經見到自己的腳變成了蛇尾，那麼我問你，當時你是不是很想逃出十八層地獄呢。”
高空雁沒有否認，而是肯定的點了點頭。
是的，當他吞下金丹後，腦子裏隻想著如何逃出十八層地獄。
“那我在問你，當你身處荒山的時候，被一群修真者圍攻，幾乎快被打死了，你心裏否生有殺掉周圍所有人的心思。”
高空雁依舊沒有否認，依舊肯定的點頭。
沒錯，那些修真者好討厭，一個個丈著自己會使飛劍在自己身上劃下無數條口子，那些口子流著鮮流，好痛，似火烤一般，當時高空雁真想宰了身邊對自己下手的所有修真者。
“你第一次吞掉萬妖金丹，你想逃出十八層地獄，第二次你想殺掉所有修真者，那時的你，處於無我之境，腦裏隻有一個想法，逃出地獄，殺掉所有的修真者，你的思想和萬妖金丹本質合一，那時你便是萬妖金丹，萬妖金丹便是你，已然達到丹人合一的境界，你是一尊殺神，你知道嗎？”
高空雁搖頭不語，滿臉不明白。
殺神。
呃，這個詞語雖然挺牛，貌似自己從未見過自己威風是什麼樣的。
“我這麼說吧，當人被觸怒了以後，做什麼事兒都不經過大腦思考，做出許多讓人意外的事兒。萬妖金丹本是一隻蛇妖的內丹，還吞噬了萬千生靈的元神和內丹，本身便是魔物，已具自我靈性，雖然上千年來不曾被人擁有，但噬血本性仍在，你的兩次極端想法，正好符合萬妖金丹噬血的本性，所以，你才可以擁有萬妖金丹，當你走向極端的時候，甚至可以運用萬妖金丹的法力，但那時的你，卻不是原本的你。當你運用萬妖金丹法力達到三次的時候，你變便被萬妖金丹所撐控，到時，你善良的一麵將被埋沒，也就是我先前所說的丹人合一。”
高空雁這下總算搞明白怎麼回事了。萬妖金丹和自己屬於兩個世界，自己心情可以控製萬妖金丹，當自己很想殺一個人的時候，便會擁有萬妖金丹的法力，那時的自己不在是自己，而是一隻冷血無情的妖精。
相反，自己心態平和，對物無所救，那時的自己才是原來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