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呀,回來為你媳婦、為你的貝貝報仇呀。——劉一民的母親
綠樹叢中,一條青石板路,前方有一座牌坊,上書清雅小築四個大字,牌坊後一棟典雅的民居撲進了渡邊的眼簾。
這座兩層高的小樓,靠近秦淮河邊,院子裏還有幾棵樹,看樣子是個有錢的主,說不定還有小家碧玉、金屋藏嬌的豔遇呀。
抑製不住滿心的衝動,戴著白手套、握著手槍的手一招,一群鬼子衝上前去就用槍托砸門。“來、來啦……”隨著一陣緊張的應答,門開了,開門的是一位身穿棉袍、恭恭敬敬的老人。小鬼子一湧而上,揪住老人的衣領就是幾耳光,邊打邊問:“米西米西的有?花姑娘的有?”
老人的嘴角、鼻孔頓時鮮血淋漓,盡管全身戰戰兢兢,卻沉默著連連搖頭。急不可耐的鬼子兵,一把將老人摔翻在地,徑自向小樓裏闖去。老人發出低沉的吼叫,抓起院子裏一塊練功用的石鎖,朝著身邊最近的一個鬼子就要砸下去。說此時那時快,渡邊剛好也進了院子,見老人要拚命,甩手就是幾槍,石鎖轟然落地、老人雙手捂著胸口搖晃幾下,也摔倒在自己的院子裏。“嘿嘿,渡邊君,就憑你的槍法,打遍天下無敵手呀。”
陶醉在自我表揚之中的渡邊,抬起槍口,輕蔑地吹了吹硝煙,然後走進小樓裏。
小樓的一樓是客廳、餐廳、廚房和儲藏間。最先摸到廚房的一名獸兵,已經看見案板上和碗櫃裏的魚肉、蔬菜和酒瓶,爆發出萬分驚喜的叫聲:“撒卡娜(魚肉)!豬肉(不他尼枯)!撒開(酒)!尼枯媽恩就(肉包子)!”幾個正在上樓梯的獸兵,一聽有吃的,掉頭就往廚房裏跑,邊跑邊興奮得直嚷嚷:“米西米西的有!米西米西的有!”
客廳不大,也不算豪華,但很有書卷味,牆上懸掛著幾幅山水畫,有歲寒三友、蘇堤春曉等,還有一幅功力遒勁的書法作品:“濟世堂”。打著手電筒,渡邊純一郎粗粗掃上一眼,就覺得很有收藏價值。對東亞病夫的支那人,他是極端瞧不起的,但對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他又愛進了骨子裏。
“你的,西村君,記得把牆上的字畫取下來送回聯隊部。”他用手電筒照了照正在廚房裏、正抓著一個冷包子狼吞虎咽的伍長西村壽行說道。然後,又打著手電筒,“噔噔噔”地竄上了樓。樓上是幾間臥室,渡邊一間間地搜,當他踢開最後一道房門時,裏麵發出了幾聲尖利的、他夢寐以求的女人的聲音:床頭和衣櫃之間的角落裏,幾個披頭散發、瑟瑟發抖的中華女人,暴露在手電筒的光圈中。
“哦哈!”渡邊頓時心花怒放,甩開短腿就奔過去,一個個地抓住她們的頭發向後拽,迫使她們抬起臉來,用手電筒一個個地仔細觀看。這四個支那女人顯然是一家人:五十多歲的母親,保養得還很好,白皮細肉的;二十多歲的媳婦,燙著卷發;十幾歲的女兒,圓圓的臉,光潔的額頭前一排劉海,肯定還是個CHU女;嗬哈,喲西喲西,在她們的背後,居然還藏著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渡邊一把將她拎出來。
忽然看見一個戴著鐵帽子、臉上包著紗布的魔鬼,把自己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在空中,可憐的小女孩嚇得大哭起來,兩條小腿不停地蹬動。而渡邊卻一邊發出邪惡的笑聲,一邊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向她褲襠裏摸去。
“還我孩子!還我孩子!”那個燙著卷發的女人首先撲上來,要搶回自己的孩子;緊接著,那個五十多歲的太太也撲上來,抓住他的手臂狠狠地咬著不放。
“八嘎八嘎!”渡邊被咬得“哇哇”大叫,急切切地丟開小女孩,又甩開那老婦人,連連後退了幾步。女人的反抗更激起他征服的欲望,他在門邊找到電燈開關,“啪”地一聲,燈亮了,刹那間,這幾個緊緊地抱成一團、畏縮在牆角的中華女人全映入他的眼簾。
麵對眼前四個活生生、白嫩嫩、有大有小的支那女人,渡邊興奮得嗷嗷直叫。“花姑娘地,大大地,喲西,喲西……”竟一下子扒光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醜陋的下身,做出種種極其YIN穢的動作。
這時候,樓梯上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在樓下的鬼子兵們聽見有女人的聲音,全都衝了上來,見此情景,一個個的也狂笑不已,學著他們指揮官的樣子,全都首先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在小女孩驚恐萬分的哭聲中,慘絕人寰的JIAN殺開始了。
當赤身裸體的他們七手八腳地把女人們扯開以後,渡邊這才發現,那個卷發女人居然還是孕婦,鵝黃色的大衣掩蓋不住豐滿的腹部。他的腦子裏“哄”地一響,不由分說地摟過來,把一張臭烘烘的大嘴湊上去,一隻手粗暴地塞進她的衣服裏去抓揉她的肚子。玩弄孕婦、強BAO幼女、群JIAN母女姊妹花,曾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最向往的極樂世界。從少年時代開始,他就如饑似渴地攻讀黃色小說,那裏麵種種YIN亂的場麵、使用種種流氓手段摧殘女XING的描寫,曾讓他心動不已,小小年紀就鑽過女廁,偷過女XING內衣,在巴士裏剪過女生的辮子,結婚以後,在妻子身上,依然滿足不了他的獸XING,可從今天開始,在中華,他就可以隨心所欲地侮辱、摧殘女XING了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