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因為她心情不好，嗯，可以體諒。但是顧秋水平日就不積口德，毒舌的程度可以把所有人甩掉幾條街去。
“顧秋水你閉嘴！”商墨語氣凶狠，警告了顧秋水一句。賀慕之可是權勢極大的大將軍，說實話，就連皇帝，也不敢以這種口吻對著賀慕之說話。
“商墨公子，真是抱歉，我顧秋水什麼時候閉嘴，什麼時候不閉嘴，那是由我自己定的，別人可無權幹涉。”顧秋水甚至還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現出一副無辜的神情。
她這種表情，簡直讓商墨想要拿起雞蛋和爛西紅柿往她臉上砸！特麼的實在是太欠揍了！
賀慕之也沒有生氣，他明明身為將軍，卻幾乎沒有人見過他生氣是什麼模樣。這個人實在太沉得住氣了，要是真的謀反起來，隻怕當今皇上也招架不住。
“嗬，我有些不解，顧秋水既然是你，那麼，你理應是柳靜素所生的吧，又怎麼不是顧家的人呢？”賀慕之脾氣溫和的詢問道，沒有半點責怪顧秋水態度的意思。
見賀慕之沒有氣惱，那商墨要是再揪著不放，就顯得有點多餘了。
賀慕之竟然認識柳靜素？顧秋水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大腦第一反應就是這句話。眼前這個人她沒有半點印象，不過看商墨如此恭敬的樣子，定然來頭不小。
顧秋水並不知曉這具身體的娘親到底有什麼能耐。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反正顧府就在眼前，不如自己去問問顧家的人。”顧秋水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後的顧府大門，語氣漫不經心，不屑得很。
“好。”賀慕之竟是個乖巧的人，要不是笑起來有幾分邪氣的話，顧秋水幾乎要把他當做乖寶寶來看待了！
“賀大人..”商墨突然覺得一定是自己的打開方式不對，當朝的賀將軍才沒有這麼乖巧！
“怎麼？有什麼問題麼。”賀慕之對著商墨又是另外一種態度，雖然也是笑容滿麵的，但不知怎麼的，總會有一種壓迫感。
“沒有。”商墨立馬回答，雖然說他不拉攏賀慕之，但可不代表他要去得罪賀慕之！
豈料賀慕之竟是伸手去揉了揉顧秋水的腦袋，“都長這麼大了，還是這麼討人喜歡。”那親昵的模樣，就像是幾百年前就認識顧秋水這個人了。
臥槽，您老人家是受虐體質還是眼神不太好？不要說顧秋水了，就連商墨都想吐槽，肯定不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而是賀慕之他打開的方式不對！
還沒有等顧秋水能夠甩開，賀慕之倒是風輕雲淡的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去。
“你的口味好重，傳說中的變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就是你吧？”顧秋水覺得自己等下一定要去洗頭，那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細菌！
商墨對於顧秋水的話深表讚同，賀慕之的口味的確很重，而且他馳騁沙場，殺了不知多少人，也可以算得上很貼切後半句。
賀慕之仍是笑著，麵色不變的回答，“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