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慕之對這件案子似乎並沒有那麼上心，倒好像是他早就知道凶手是誰了，查探一些列的舉措不過是走走程序。
“那些屍首我都見過了，的確是出於同一人之手。”顧秋水淡淡的說著，而且，現在又過了一天，誰知道那些屍體已經成什麼模樣了？她可不想去吸屍毒。
“嗯，我今日來時，也去看過，那手法的確是一人所為。”賀慕之微微頷首，證明他自己還是做過事呢。
一個人的下手力道輕重與手法並不是那麼好模仿的，更何況，這是凶殺案，不是仿筆跡。
“既然賀大將軍都如此說了，那事兒準沒錯。”顧秋水語氣帶著諷刺韻味的奉承，然後轉而繼續道，“那就去看看現場。”
顧秋水一直都不相信有什麼人可以在一夜之間連殺二十多號人，而且還都是達官貴人。再說，屍體的死亡時間是相近的，並沒有差上多久。
總不能這人騎著草泥馬穿牆而過，大殺四方，所向披靡吧？嗯，這個實在異想天開。
“在想什麼？”賀慕之就好像和顧秋水交了八輩子的朋友似的，盈盈笑問。
顧秋水斜睨了他一眼，我幹嘛要告訴你這種傲嬌的話顧秋水不會說，她隻會說，“我在想，那殺人犯什麼時候也把大將軍作成那副信徒的模樣。”
她的不滿很明顯，是非常明顯！
商墨在心裏給顧秋水點了個讚，但是他麵前那冰塊臉沒出現裂縫的嗬斥，“顧秋水！對賀大人怎能如此出言不遜！”
表麵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以至於賀慕之轉過眸子來看他的時候，他心虛了一下。
雖然說賀慕之總是笑著的，但是這狡詐的狐狸臉實際謀劃著陰謀他已經領略過了，當然不想再領略第二遍！
不過對著顧秋水，賀慕之似乎都會給予最大的寬容，不氣不惱。不，就沒人見過他賀慕之又氣又惱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啊摔！
說是去現場看，但是因為商墨將屍首搬離，所以現場幾乎都被破壞了。
沒辦法，對象都是達官貴人，他們的家屬一般不會讓屍首放在那裏晾著，三四天都沒有人處理。
就算商墨的姐姐是皇上最寵的貴妃又如何？他畢竟身無官職，迫於壓力他也沒有辦法。
不過，屍體搬離後的現場還是保留著的，商墨再怎麼蠢都應該知道這個道理。
盡管被破壞了，但是怎麼也能推測些許當時案發的情況。
顧秋水什麼都沒見過，就是見多了屍體。要不然，她怎麼能一臉淡定？
看著地麵一片狼藉，顧秋水不禁微微蹙起眉尖來，“這是怎麼回事？”
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阿喂！不是高來高去騎著草泥馬四處奔走的能人異士麼！怎麼殺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渣渣還能把地麵搞得狼藉一片！
還是說，商墨你們這些蠢貨搬屍體的時候還能磕磕碰碰給他弄成這樣？
顧秋水簡直無力吐槽。不管是以上兩個之中的哪一個原因，她也覺得這幫人都是蠢得可以，都已經讓她欲哭無淚，都不知道是不是要先考慮治療他們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