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難道要以這麼一件東西來說人是我殺的？”蕭夫人的聲音頓時增高了八個音，足以將這桌案上的茶具都給震碎了。
顧秋水真是不明白，怎麼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是魔音灌耳？她懷疑她是不是總有一天會被她們弄得雙耳失聰。
但是，她突然出聲噗嗤一笑，一雙眸子緩緩抬起，與蕭夫人對視著，“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了？這些不過是蕭夫人的臆測罷了，還是說，你在心虛？”
蕭夫人臉色更是不好了，看著顧秋水的眼神就像是打算將顧秋水拆吃入腹似的，“我心虛什麼？難不成你就單憑這個就想要指證我殺了人？恐怕府尹大人也不會那麼輕易的信你罷。”
雖然這蕭夫人的確囂張得很，但是她說的並沒有錯，就單憑這破布的確是從她衣衫上撕下來的，可他們還沒有更確鑿的證據指明是蕭夫人殺的人。
“我可壓根就沒有說過人是蕭夫人殺的，”顧秋水攤了攤手，她的確沒有提到這方麵上來。隻見她轉過臉去問賀慕之，“我說了麼？”
賀慕之薄唇微彎，非常配合的回應，“當然沒有。”
“你看，賀大人都說我沒有說過這件事。”顧秋水又是回過頭對著蕭夫人說道。
“..”蕭夫人頓時無語。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她幾乎想要掀桌！
“然後呢，我已經承認這衣衫曾經是我的，你還想說什麼。”蕭夫人冷冷淡淡的說著，她此時沉穩得多，就連那做作的聲音也收斂了起來。
顧秋水一笑，“並不想說什麼，我來這裏，也不過是想要了解一下情況罷了。畢竟府尹大人將這個案件交給我，我也不能敷衍了事不是？”
那自然是肯定的，這可是與她的性命攸關啊！她能有半點懈怠麼！
見她說是商墨派來的，而賀慕之又是在場，蕭夫人當然相信她這句話裏麵並沒有假。不過有沒有水分，那可就不一定了。
“既然蕭夫人道這件衣衫你在許久以前就扔了，你能說個具體的時間麼？”顧秋水詢問道，而她一直看著蕭夫人，顯然是想看這人是否會閃爍其詞。
可蕭夫人隻是冷哼了一聲，“這種事情我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你當我成日數日子玩麼？”
“誒？不是麼？”顧秋水故作一副很震驚的神情，“看來蕭夫人深居閨中，日子還過得挺滋潤的，竟然不用哀怨的數著日子過麼。”
“..”蕭夫人是真的很想上前去抽顧秋水幾巴掌，讓她乖乖的閉嘴！
“蕭夫人真的不記得大概時日了麼？”相比於顧秋水，賀慕之的語氣可是溫柔上百倍上千倍！簡直有種落入溫柔鄉的趕腳有木有！
正當蕭夫人有些感動，想要回答賀慕之的時候，隻聽賀慕之又是繼續道，“若是不據實以報，我想，你的嫌疑應該會更大，我倒是不介意代替府尹大人讓你去府衙作客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