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商墨，老鴇可是不停的在獻殷勤。
若是能夠商墨做閃蝶閣的後盾，那對於閃蝶閣而言，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不過，老鴇的行為卻沒有打動商墨一絲一毫。
這讓她忍不住將視線放在了賀慕之的身上，雖然她並不知道賀慕之的身份，但是，看賀慕之器宇不凡，再加上商墨似乎對他有些恭敬，她便是猜測賀慕之身份不簡單。
畢竟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摸打滾爬了那麼多年，老鴇可不是泛泛之輩。
當她發現了賀慕之可能比商墨更有價值時，她又是貼向賀慕之。
“不知這位公子與府尹大人是什麼關係？”老鴇笑吟吟的問著，語氣溫婉得就像是想要把人的骨頭都給酥了。
“什麼關係？”賀慕之或許都沒有想到，老鴇竟是會問他這個問題。
他似乎認真嚴肅的沉吟了一聲，隨後抬起眸子來看著老鴇，邪氣的笑了笑，“男寵？”
“..”莫要說商墨了，就連顧秋水都對賀慕之這個回答非常的無言以對！
商墨覺得自己的名聲特麼的要被賀慕之這句話給毀得一幹二淨了！再說了，誰會養像是賀慕之這樣子腹黑到腸子也是黑的男寵！
在窯子這種耳目混雜的地方，這個消息定然會不脛而走，到時候他商墨在洛城的名聲可就..欲哭無淚的商墨隻能仰頭望青天。
不過，賀慕之並沒有說完，他好似大喘氣了一下，然後緩緩而又曖昧的輕聲回道，“但是，不是府尹大人的，而是秋水的。”
“秋水？”老鴇細細咀嚼了一下，覺得這個名字怎麼聽上去那麼耳熟。當她想起來之時，一雙眸子瞪得老大的詢問道，“公子說的是那個顧秋水？”
顧秋水的名字在洛城的老百姓耳裏早就耳熟能詳了，更別說是消息特別混雜的窯子裏。
原來顧秋水還養了個男寵！這個消息有多勁爆，老鴇心裏明白得很。
因此，不脛而走的不是商墨養男寵的事情，而是顧秋水養男寵的事情。使得顧秋水的名聲，能有多壞就有多壞。
“..我可以揍他麼？”顧秋水問了一句，正巧商墨聽到了，商墨幹脆利落的回了一句，“不要問我。”
不過，他心裏當然也想揍賀慕之一頓的！
聽到顧秋水那麼問，他多麼想要回一句“可以”！
“好了，我知道了。”顧秋水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似乎明白了商墨的意思，“可以揍是吧。”
“..我什麼也沒說。”他什麼時候說了可以了！他壓根就沒有同意顧秋水這件事情啊！
“你的眼神告訴我可以。”顧秋水回道，她似乎看穿了商墨的想法，說道。
商墨頓時無言以對。他就算是眼神說可以，他嘴上也沒有說啊！想要揍賀慕之為什麼要拉他下水！
就在顧秋水已經決定揍賀慕之一頓的時候，正巧聽到老鴇故作甜膩的聲音說著，“府尹大人，李何就在這裏頭，你們進去就行了。”
顧秋水斜睨了一眼老鴇的神情，她突然覺得，裏頭定然是有什麼好戲在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