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司承的再三催促下,為兩人高興的親友團,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房間。
空間終於安靜下來,把靜謐留給了季司承和沈南星二人。
季司承呼了口氣:“終於走了。”
他以前實在不習慣跟那麼多人太過親近,但是跟沈南星在一起後,不僅習慣了,還有些喜歡這種一大家子在一起的感覺。
因為她,他不再孤單一人,她的世界和家庭溫暖,可以分給他一份。
沈南星今天晚上特別高興,既是求婚之夜,親朋好友們都在,放鬆狀態下喝了不少酒。
現在頭暈的厲害,眼前天旋地轉的,身上輕微發燙,走路都晃晃悠悠的。
季司承親了親她,感覺到她有些燙手的額頭,起身去淋浴間。
“拿冰毛巾擦擦臉,然後睡覺吧南星。”
本來還想再親密一會兒的,沒想到大家聚完已經這麼晚了,為沈南星的身體著想,季司承打算明天醒了再貼貼吧。
在水盆前洗著毛巾的季司承,忽然腰間一緊,背後覆上柔軟,熟悉的幽香飄來。
沈南星從背後抱住了他,臉頰貼著他蹭來蹭去,笑容嬌憨,和往常的明豔不同。
“這樣就能降溫了,不用冰毛巾。”
季司承被又抱又蹭的心猿意馬,拿起為沈南星準備的冰毛巾,給自己擦了把臉。
呼,冷靜。
太晚了不合適。
何況他們馬上要結婚了,等真正結婚了再……也不遲,新婚之夜更美好不是麼?
季司承控製著自己,可沈南星不那麼想,醉了,意識卻清楚的很。
靈活的轉了個身,從季司承的手臂下,鑽到了他身前,從前麵抱住了他,水盈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望著他。
眼睛會說話似的,什麼都沒說,季司承便領悟了她意思。
眸光深沉至極,喉結滾動了兩下,方才帶著絲啞意開口。
“不行,等結婚那天。”
沈南星笑了:“我怎麼不知道,總統先生這麼傳統保守呢?”
手上開始不老實,解開他兩顆扣子探了進去,感受著壁壘分明的肌肉紋理,四處點火。
嘶……
季司承扣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再亂動。
“冷靜點南星,你現在醉了,明天清醒了再說。”
沈南星語調曖昧悠長:“我現在很清醒,季司承,這麼久了,我們從來沒……該不會你不行吧?”
她還能開玩笑:“知道許宏逸的事後,我覺得很多東西有必要在婚前就了解清楚,知道了起碼能換人,要是結婚了才知道就更麻煩了。”
她踮腳,在季司承的耳畔輕語。
“現在,我想先驗驗貨。”
手指滑下,指尖撩撥的在皮帶金屬扣上遊移,每一下都撩撥著季司承的神經。
她的目光直白大膽,季司承的理智徹底粉碎,潰不成軍的彎腰抱起她,快步往大床走去。
嘶啦——
衣裙碎片落地。
今晚格外漫長。
第二天沈南星醒來的時候,身體酸軟的厲害,蠕動著才夠到了床頭櫃上的手機。
窗簾把窗外的陽光擋的嚴嚴實實,一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