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t!”男人咒罵著,腳上傳來的痛表明了傷的不輕。
本來是來這裏旅行的,不知道誰放出的風聲,說他會在這裏下機,結果,蜂擁而至的記者比吃人的老虎還厲害,險些將他生吞活剝,幸好他跑得夠快,可是,怎麼會這麼倒黴上車碰上這樣的事情?
聽到上方傳來的咒罵,安海陽心裏很不舒服,她好好的叫了車子要去預定好的酒店,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還敢罵她?也不想想她會這麼撞來撞去,還不是他的錯!
捂著還很疼的頭,她勉強做正身子,看著與她搶車的家夥,這一看不得了,她家的哥哥已經帥的一塌糊塗了,麵前這位,可以說是人中龍鳳呢!
他臉上還有著幾分稚氣,帶著少年的氣息,要是能夠細心一點,就會看到他深邃的眸子裏充滿了成熟男人的氣息,不是外表能蒙混的。粗心的安海陽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細微的地方。
他有一雙飛揚的濃眉,顯得他英氣逼人,一雙深邃的雙眸眯起,有一股慵懶的氣息,他的鼻梁很挺很直,嘴唇又紅又薄。中性的臉型,下巴微尖。棕色的頭發筆直,削得很帥氣的發錯落有致。耳朵圓潤,左耳上掛著一個耳釘。
他身上穿的是黑領的白色襯衫,前襟有兩顆紐扣沒有係上,露出他略帶古銅色的結實胸膛。一路向下,他腰間係著黑色的皮帶,黑色的長褲襯出他修長的雙腿,腳上穿著黑色襪子被同色的皮鞋,他這身黑白配還真是完全襯出他帥氣瀟灑的氣勢。
他看到她看自己看到兩眼放光,眼冒心形,就差嘴角流出兩行水流作為襯托了。心裏不屑的哼道。所有見過他的女人,不論年齡,都會變得像個十足的花癡,看了就倒足胃口。
所以,至今為止,他還沒有為一個女人動過心,自然不識****為何。
正在他對這個女人不屑唾棄時,安海陽已經將他全麵的掃描過了。
她對帥帥的男子是垂涎,但是,她有一個原則,就是絕對不對比自己年齡小的男子下手,作為欣賞的對象可以,卻不會去追過來自己用用。
收回色迷迷的眼神,她很快的恢複了往常的樣子。不理他獨自將前麵的行李箱挪了挪位子,讓它立在腳前麵,等下車時再拿下去。
“司機先生,我要去佩格斯酒店,請帶我到那裏。”她的英文不是太流利,應付應付還是可以的。
司機聽懂了她的話。點著頭,“這裏離佩格斯酒店比較遠,我會盡快將您送到那裏。”
“謝謝!”
她沒有再對他流露出垂涎之色,隻是趴在車窗上看著流失的景色,臉上一直有笑容,那是開心的表情。
她……不認識他嗎?還是說,這是新的勾引他注意的手段?
在歐洲,他——喬凱諾是有名的網球選手,出道三年以來,他沒有戰敗的記錄。加上他有著高貴的身世,使他很快成為社交場的寵兒,女人追求的金龜。
這些年自動送上門的女人多得數不勝數,開放到會爬上他的床勾引他,反正自動送上門的女人不值得他珍惜,也自然不會白白放掉紓解欲望機會,來者不拒的他,很快成為上流社會裏的花叢浪子,名聲不好到那些有名望的家族,不會挑上他作為自己女兒的良人。可惜,前仆後繼的女人還是多的令他厭煩。這也導致他看不起女人。
女人都是拜金無情的,隻會向錢看齊,不懂得真正的情感為何物!
“我要去希爾頓酒店,而且要快。”他說道,根本不去看司機聽了這話皺起的眉頭。
“希爾頓酒店與佩格斯酒店是相反的方向,這……”司機為難的由後視鏡看著那兩位客人,心裏暗自叫糟糕。不過,他越看後坐的男人越覺得眼熟,在哪裏見過嗎?
咦?司機終於想到了,坐在他後座的男子,原來就是連續拿了三屆世界網球冠軍的喬凱諾。他不是法國人嗎?現在正好似聯賽開始,他不去參加比賽,怎麼會來溫哥華呢?
不過,這到底是人家的事,他這司機還是開好自己的車好啦!
“去佩格斯酒店!”
“去希爾頓酒店!”
兩人同時開口,然後相互怒視。
“喂,你懂不懂什麼是女士為先?男生要讓著女生的道理你懂不懂啊?”安海陽英文說得拗口,卻不示弱,還是努力說明白了自己要表達的意思。氣呼呼的看著不懂禮貌的男生。
“嗬嗬……我為什麼要讓?法律上那一條明確規定要男士讓女士了?”喬凱諾尖刻的回道。還雙手環胸的鄙夷她。
“這還要法律規定?這是社會的禮儀。再說,敬老尊賢你總懂吧?”她想卡腰,空間不夠,隻得作罷!
“你很老嗎?”他作勢上下打量她,最後,一副瞧不起的白了白眼,“看你這樣子,做我女伴還嫌你小呢,回家蹲幾年再來我麵前稱大吧!”
喝!這家夥說話太毒了。什麼叫做他女伴還嫌小?什麼叫做回去蹲兩年?蹲什麼?又不是蹲牢房,有什麼好蹲的!
再說啦,她隻是有一張娃娃臉,歲數絕對要比他大好不好!?
“我已經二十五歲了,那裏小啦?我看,你還是個未成年兒童吧!這麼幼齒!”
“你夠了,我哪裏幼齒?你那隻眼睛看我還未成年?”該死的他已經成年了好吧?上個月過完了的二十歲生日。
“兩隻眼睛都看到啦!”安海陽不知死活的繼續說道,就是看不慣他傲氣的像隻孔雀一樣,帥是一回事,但是性格上要是很討厭的話,就是一大敗筆了。
喬凱諾厲眸一眯,手臂一伸,輕易地拉住了她的雙臂,並且狠狠將她拉到在身前,不顧她再次撞到胸口。
“哎~~你幹嘛拉我?很疼的你知不知道。”被扯痛的手臂甩不開他的禁錮,她嚷道。
“你不是說我還小嗎?我就讓你看看,我做的事情可不是小孩子能做的呢!”他的聲音聽著象在咬牙切齒,然後,在她沒明白發生什麼事的時候,被他手臂一提,她整個人跨坐上了他的腿,還與他麵對麵。
接著,她的後頸項被牢牢的扣住,不給她叫嚷的機會,他覆上了她的嘴唇,強迫性的啃噬她軟嫩的唇瓣,意外的品嚐到她唇瓣裏的香甜。有檸檬的甜味,他一發不可收拾的沉浸在了她的唇裏。還強硬的探出舌闖進她過分香甜的口腔。
安海陽後知後覺,好半晌才意識到自己遭到色狼的侵襲,惡狠狠地牙關一緊,咬上嘴裏闖進來的那條軟舌。
“啊!”喬凱諾慘叫一聲,鬆開箝著她的手,捂上自己的嘴巴。“你是狗啊,還咬人?!”他氣急,說出來的話嗚嗚咽咽的不是很真切。可是還是充分表達了他的惱怒。
聽到他說的狗,也知道他沒說好話。安海陽跺腳踩上他光可鑒人的鞋麵,在若無其事的坐到一邊。
這女人真是可惡透頂,不但咬傷他,還這麼用力的踩上他剛剛被砸到的腳麵上,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腳一定更嚴重了。
“哼,自作自受,活該!”沒有一點愧疚心,安海陽白眼一翻,表示對他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