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陽,我怕他們會阻礙我們在一起,我並不怕他們,但是我怕你會對我喪失信心,離開我。所以,當務之前我們先舉行完婚禮,再一起回去好嗎?”
“婚禮?”他這是在對她……猶豫的看著他,不知為何,倒是令她心慌意亂起來。
“你還是不能信任我是真心的愛你的嗎?”喬凱諾心裏微微刺痛,對她眼眸裏那還帶著防範的光彩,令他的心還是難免被刺到。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請給我一點時間想清楚好嗎?”她煩躁的放下雜誌,走出房間,好像在逃避著他,隨手拿起皮包出了家門。
為什麼自己就是對他有著一種防備,好像心裏深處傳來的聲音,沒有辦法完全放手信任他呢?
煩亂的心情令她有些頭痛,這是從來沒有的感覺,好像一旦相信他自己就會受到傷害,為什麼呢?
就在她不知所雲的胡思亂想之際,一輛急速飛馳的貨車衝出馬路,比直衝向還在人行道上沒有心理準備的安海陽。
“啊——”隨著尖叫,還有哐的一聲悶響,周圍人都目睹了這驚險的一幕。
安海陽的身體飛出去,但卻沒有預想到的疼痛,反而是有一個暖熱的胸膛出現在了麵前。
誰救了她嗎?
帶著疑問,她抬起頭,看到的是一臉欣慰,放鬆的臉龐,還有那醒目的血跡……
“喬凱諾——”安海陽驚慌的聲音嘶喊出來……
醫院的高級病房裏,本該寧靜的病房裏,現在卻是人聲鼎沸。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笑的像個傻瓜,墨的想法是,陷進愛情裏的男人很白癡。
喬凱諾一直跟著安海陽出門,在後麵尾隨,沒想到卻意外的救下了差點葬身車下的安海陽。隻是自己因為用力過大,腦袋撞到了路邊的圍欄,有輕微腦震蕩的情況,休息一天兩天就可以痊愈,沒有大礙。
這也令安海陽撒口答應了喬凱諾的求婚。不知道怎麼了,安海陽被救之後的行為很奇怪,好像在感歎,又好像在謝他什麼。還有看他的神情也變得很奇怪,沒有人的時候還會歎氣發呆。她怎麼了?不會是婚前緊張的症候群吧?
等墨帶著孩子們回家休息後,喬凱諾吧她叫到身邊,握住她的手,溫柔的看著她。
“怎麼了?我沒事不是嗎?你在擔心什麼呢?怎麼好像憂心忡忡呢?”他另一隻手撫上她的麵頰,擔心的問道。
“喬凱諾,我……”她開口又閉上,再抬頭看著耐心等候的神情,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又未婚妻的不是嗎?為什麼還要對我提出結婚呢?”
“你是聽誰說的?誰說我有未婚妻啊?”他有未婚妻的事情,為什麼他自己不知道呢?難道是她看了那些八卦雜誌嗎?
“當然是你的經紀人啊!”她氣急的看著他,握緊拳頭,好像在忍耐一拳打上他的俊臉。
“經紀人?墨嗎?”他不是這種亂嚼舌根的人,而且他也是最清楚,他這些年來根本沒什麼未婚妻呀!
“你……當然是塔莎!”真氣人,他還裝糊塗。當她送他來醫院,在急診室外等他出來的時候,竟然意外的記起了那些丟失了的記憶,也包括他們為什麼分開,自己怎麼遠離祖國,就是不想被自己的家人拉去做掉孩子。能得回記憶,那一幕鮮血的刺激影響很大。既然記起來了過往,她怎麼能再繼續糊塗下去呢?
“塔莎?與她有什麼關係啊?”怎麼會扯到她身上呢?喬凱諾還是摸不到頭尾。
“哼,還裝糊塗。當年她來對我說是你未婚妻,讓我離開你,怎麼你想狡辯嗎?”
“她說你就信?你竟然連與我對質都沒有,就下了結論?你這傻女人,原來當年是因為這樣的原因離開我的?”真是冤枉啊!白白浪費了他們八年的時光。
“難道不是嗎?”他激動的情緒反而令她心虛,很想準備著逃跑的路線,無奈手被他抓得緊緊的,根本抽不出來。
“該死的當然不是啦!她除了是我當時的經紀人,我跟她沒有任何關係,更別提……男女關係了。我承認我遇見你以前女人很多,但是絕對沒有什麼談婚論嫁的人出現過。直到遇見你,我才有了定下來的心理,還為我們畫了大好藍圖,沒想到你竟然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就逃的連影子都不見,你真是夠狠的。”
“誰讓你要跟那些美女親親我我,我親眼在窗口見到你跟一個……一個女人親熱接吻的……”怎麼越說,心虛的人反而變成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