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小她們所認識的司卡蓮是斜角巷裏的大姐,算是頭目之一,另一位頭目則是他的哥哥。
一般不會有遊客會主動走進斜角巷,除非是那種不想活的人才會有這種勇氣。
進入斜角巷的遊客都會被司卡蓮那副熱情好客的樣子所騙倒,僅僅一小段時間足以跟遊客變成好朋友,再用各種各樣的手段來欺騙遊客,給她做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當然,攤上這種價值一億的油畫,司卡蓮可不會隨隨便便找些身手不好的遊客來進行這事。
可能是因為公主快要結婚,遊客們都在外頭的大街遊玩得高興,可能被這裏的人警告不能進入斜角巷,否則司卡蓮怎麼可能會找上兩個女人和一個小孩呢?
沐小寶蹙了蹙眉宇,深深看著高利爾。
“你和司卡蓮不是一夥的嗎?”既然這男人這麼清楚司卡蓮的事情,肯定跟司卡蓮之間的關係很是親密。
如此一來,他們的到來,或者他們現在的對話也肯定會落入司卡蓮的耳中。
沐小寶早就知道這司卡蓮不是什麼好人,那附近也充斥著奇怪的氛圍,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媽咪所到的地方應該就是斜角巷,是這個國家聚集不良分子的地方,因為媽咪沒有半點防禦,直接被當成是可以任由宰割的弱者。
“嗬嗬,我怎麼可能會跟司卡蓮一夥呢?小朋友,你應該聽得出,我跟她的關係是水火不容。”高利爾雙手抱胸,昂著頭盛氣淩人看著沐小寶。
確實,司卡蓮竟然欺騙媽咪和納蘭阿姨來這兒偷油畫給她,足以證明司卡蓮跟這高利貸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否則,怎麼可能需要這種特別手段呢?
“這油畫你是怎麼得來的?”
“從一個黑商拍賣行裏拍賣得來。”高利爾得意洋洋的笑著,“當初司卡蓮也看上這幅油畫,隻可惜,她沒我這麼多現金能夠拍下這昂貴的油畫。”
連他也不知道,原來這油畫的真正價值竟然會如此之高,高利爾自自然然要利用這油畫好好賺上一筆。
隻要隨便找個闊氣的富豪,說點動聽的好話,這油畫隨時隨地都能出手,並且不會給他帶來任何麻煩。
沐小寶對這所謂的黑商拍賣行一點都不感興趣。
隻是想要讓媽咪知道,司卡蓮的真麵目究竟是怎樣。
“放了我們。”沐小寶以命令的口吻冷冷說道。
“嗬嗬,放了你們?”高利爾眯著眸子上下打量著納蘭涼兒跟沐小小,“你們可是能夠賣個好價格,你認為我真會蠢到放了你們麼?”
沐小寶歪著頭,一手插入褲袋裏冷冷笑著:“我給你機會,要麼放了我們,要麼去死。”
高利爾可不會將一個小毛孩的話放入耳中,這麼輕易就中了他陷阱的家夥們,怎麼可能能夠從這鐵籠中逃出來呢?
“十,九,八……”沐小寶開始進行倒數,嘴邊的笑意更加深沉,殺氣騰騰打量著這附近的人數。
不過是那幾個人,怎麼可能能夠阻止他呢?
高利爾眼睜睜看著鐵籠有幾根鐵柱碎裂開來,恰恰給沐小寶足夠的空間從中踏出來。
“我會順從你們的選擇。”
“快!快點捉住這小子!”高利爾充分感受到危險的來臨,喚來小弟去捉住沐小寶,自己卻拔腿就跑。
還真是沒有半點頭目的覺悟。
朝著沐小寶衝來的人,瞳孔瞬間放大,那雙手還沒有觸碰到他,傷口已經從身體四周露出,鮮紅的血液從中噴出。
“太慢了。”沐小寶從高空落在地麵,側身冷冷笑著,緊接著快速衝出去一下子來到高利爾麵前,小小身子的他力氣很足。
一記掃腿便讓高利爾倒在地麵,鼻子都被砸歪了。
“我已經給過你選擇,是你,選擇了死亡。”沐小寶的黑瞳毫無半點光亮,陰沉幽深得令人寒心四起。
“不,求求你,放我一命。”高利爾的餘光瞄了後麵一眼,渾身汗毛豎起。
從來沒想過這麼一個小子竟然有這樣的本事,瞬間就能將自己的手下給解決掉,怪不得司卡蓮會讓他們來偷油畫,應該是因為這小子的本事。
“隻要你放過我,那油畫,你拿走也沒所謂。”性命是大,錢財是小,這個道理,高利爾很清楚知道。
“嗬嗬,拿走也沒所謂?”沐小寶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腕,猛然用力將其折斷,“你的行為和你的話似乎是不一樣。”
“很抱歉,我跟媽咪對你的油畫沒有半點興趣。”沐小寶冷著一張臉,直接將高利爾的頭骨給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