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卡蓮連忙露出燦爛的笑容,而她的笑容同時也帶動了周遭的氣氛,瞬時變得溫和起來。
墨清良和向以之對視一眼,心裏早已經得出答案。
“你們誰是小小口中的墨清良呢?”司卡蓮記住上回沐小小喝醉吐出的名字,想以此來靠近墨清良和向以之。
墨清良揚了揚眉,冷冷道:“是我。”
“原來你就是墨清良,小小跟我說過你要是來了就得好好迎接,她說她等你來很久了。”
“來來來,這是我的小店,不管吃什麼都可以……”
撲通一聲,司卡蓮的脖頸被墨清良用力掐住,重力壓在桌上,對上他那雙冷冽的目光,渾身汗毛豎起。
“你應該不清楚,是她主動從我身邊逃離,等我來這種話是絕對不可能說出來的。”墨清良勾了勾嘴角冷冽笑著。
渾身散發出濃烈的焰氣,足以將四周的氣氛給壓製下來。
向以之雙手抱胸,有些不耐煩挑眉說道:“我們可沒時間跟你玩交朋友的小遊戲,快告訴我,她們在哪裏?”
司卡蓮感覺到窒息的痛苦,蹙緊眉宇,看了看附近的人,眼神示意他們該動手。
既然這兩個男人是上門找茬就得讓他們知道,斜角巷不是他們能夠踏足的地方,更加不是他們撒野的地方。
隻可惜,司卡蓮沒有注意到,墨清良跟向以之的身手,比沐小小她們厲害上好幾倍。
一百五十多人,墨清良跟向以之隻花了兩分鍾的時間便將他們給撂倒,而且還不留半個活口。
如同地獄前來的使者般渾身散發出冷冽的氣焰,將這裏的一切都燃燒殆盡。
“告訴我,沐小小究竟在哪裏?”墨清良的手加重力道,陰霾覆蓋著半臉,耐性已經被消磨得差不多。
司卡蓮可不會為了陌生人丟了自己的性命。
“她們……她們在高利爾那裏。”司卡蓮痛苦無比的說,“是高利爾那家夥相中了沐小小她們,準備將她們拿去黑商拍賣行變賣。”
隻要將一切的錯都推在高利爾那,好讓高利爾替自己背黑鍋。
這兩個男人肯定會因為沐小小她們的關係而對高利爾痛下殺手,如此一來,自己就能夠趁機得到那副價值一億的油畫。
按照高利爾那群人的本事是不可能殺得了沐小小三人,但偶爾也會有意外發生。
特別是沐小小。
這幾天沐小小都瘋狂吃著自己所抬出來的食物,她壓根不知道,那些食物都被下了毒。
現在想想,也是時候毒發了吧。
司卡蓮可不允許公然來哥哥地盤搗亂的人精神十足活著,要是不給她一丟丟的教訓怎麼可以呢?
隻是司卡蓮嘴裏的一丟丟教訓,一丟,丟的就是性命。
向以之注意到司卡蓮眼裏閃爍的光芒,稍微有點不詳的預感。
總是覺得,會有事情會發生似的。
“高利爾在哪裏?”
“高利爾就在這條路前,向右拐再向左拐,第一眼看見的屋子就是。”司卡蓮直接道出高利爾的所在,沒有半點的隱瞞。
向以之神色凝重看著墨清良說:“墨清良,我們快點走!”
“好!”墨清良一手用力拿起司卡蓮的瞬間,將她狠狠撞上牆壁,完完全全陷入其中。
司卡蓮的雙瞳驀然放大吐出一口鮮血,能夠清楚聽見背脊的骨頭碎裂的聲音。
這……這一撞……竟然把她的骨頭給……這不是表明她這輩子都得躺在床上度過日子麼?
墨清良跟向以之按照司卡蓮的話朝著高利爾的屋子前進。
“向以之,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墨清良看著緊張兮兮的向以之,心裏的不安漸漸加重。
難道小小出了事?
“難道你沒有注意到司卡蓮臉上的笑容麼?我們誰也不知道這兩天裏,司卡蓮跟涼兒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我能保證,再不快點,可能連見上她們一麵的機會都沒有。”
向以之的心盡是焦急,深怕會這樣丟了納蘭涼兒。
墨清良相信向以之的話,加快步伐朝著高利爾的屋子前進。
好不容易到了卻看見一片狼藉,而倒在門口的人,按照衣著判斷出他是高利爾。
墨清良朝著屋內走去,眯了眯眼睛看了看這裏的情況,笑說:“是小寶。”
這種明顯的傷痕,碎掉頭骨的本事,明顯是小寶做的。
看樣子向以之的擔心是過度,沐小寶救出沐小小跟納蘭涼兒,她們不會被拿去黑商拍賣行。
而向以之的神色卻比之前來得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