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回答,教官隻好使用強製性的辦法,說道:“沒人抽煙?我要不是被派錯部隊,依我這眼睛早上空軍部隊當飛行員了!都給我踮起腳,快點!快點!”
果然是老班長,何俊轉頭啞聲說道:“把煙頭踢到那裏!”說著,用眼神示意著四個染毛痞子。
音響開的很大聲,但是教官不僅鼻子和警犬一般,而且耳朵也是,他迅速的聽見何俊在說話,便迅速轉頭說道:“說啥呢?”
“我說:嗯!記住了!”何俊說著,然後把眼神轉到了委員長的身上。
教官把何俊的全身掃了個便,怎麼看也看不出何俊像是抽煙的人!用鼻孔看了一眼何俊,便走到正在惦著腳發抖的老實同學。何俊四人趁教官檢查別的同學腳下的那一刻,迅速的將煙頭踢向染毛痞子四人的身後,痞子四人還抖著腿,心想:叫你們四人裝逼,後悔了吧?但他萬萬沒想到煙頭會是在自己的後麵。
教官又迅速轉頭對著何俊四人說道:“抓到你了吧?嘿,給我抬起腳!”
何俊四人這下放心了,輕鬆的把腳抬了起來,說道:“教官,沒有!”然後把眼神掃像痞子四人身後的煙頭。
教官點了一下頭,便向痞子四人走去,何俊四人心裏樂滋滋的,這讓周圍的同學從羨慕變成的仰慕。教官走過去後,何俊隻看見教官跟四人嚷嚷了一分鍾,便把四人推出了人群中,紅毛臨走前瞪了一下何俊,嘴裏嚷嚷著,看嘴型應該像是說:“算你狠!”
“俊哥,我真佩服你,這都行!”趙天佑眯著小眼睛說道。
“嗬,小菜一碟!”何俊自大的說道。
正說著,四個痞子被教官推上了老大台,麵對著五千多號人,那感覺真不好受;一痞子可能是神經緊張過度,當場站在老大台上休克了。‘呀,怎麼回事啊?’人群一陣騷動,都把目光轉向了休克的痞子,就連說個不停的委員長也把稿子放在桌子上轉頭看了看。
“俊兒,不會兒出事了吧?”劉耗說著,看到這一幕他真心有點生畏。
“不知道,應該沒事吧?即使有事也不怪咱們啊?”何俊說道。
“可是……可是是咱把人家陷害的!”趙天佑吞吞吐吐地說道。
“咱把人家陷害的?咱害了四人,怎麼就他一個人暈倒了?”何俊反問道。
痞子倒下的那一刻,所有教官以及醫務所的醫生護士都嚇了一把冷汗,休克的痞子像聚光點一般吸引著數千號人的目光。接著,一個醫生一個護士疾步跑到休克痞子的身旁,半跪著,隻看見醫生打開醫藥箱拿出橡皮筋一般的繩子把痞子的脖子緊緊的捆了好幾圈,這讓下麵的膽小的人群都用小手擋住自己的大眼睛,不過雖然用手擋著眼睛,但是卻把食指和中指打開了,然後用微笑的視野看著這驚險的一幕,不知道人還以為這醫生是要把痞子活活勒死呢!
“這醫生幹嘛呢?”劉耗說著,把四個手指頭放在嘴裏狠狠的咬著,絲毫感覺不到疼痛,因為他的神經已經聚焦在痞子身上了。
“不知道,看看!”劉偉楠說著,趁教官們都不在,又偷偷的點燃了一支紅塔山。
醫生又從醫藥箱裏拿出了他的‘法寶’,像大頭針一般粗的針;醫生小心翼翼的捏著針的頭部往痞子的鎖骨使勁一紮,針穿透皮部抵達血管,看著雖然很使勁,但是醫生在針與皮肉接觸的那一刹那,把力度不知道縮小了幾倍。站在旁邊的紅毛痞子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有點看不下去了,指著醫生惡狠狠地說道“放開那個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