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晰被誇得大眼睛含笑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李師叔過獎了。”阮天看著黎晰那動人的微笑,不禁看呆了,黎晰感受到阮天那熾熱的目光,俏臉冷猛然瞪了阮天一眼:“看什麼,沒看過我笑啊!”阮天急忙移開視線,一聲不吭的假裝什麼都沒見,黎晰氣得直咬牙,自這些天的短暫接觸,阮天深深體會到了什麼是沉默是金。
李豪看著黎晰的樣子不由哈哈大笑,黎晰嘟著嘴,李豪自知有些失禮急道:“實乃黎師侄笑起來傾城傾國啊,別說阮師侄看呆,就連我們也看得走神了,哈哈哈。”阮天及黎晰一聽兩人都臉紅不已,李豪緩緩收起笑臉道:“來來來,裏麵請,在這裏站著真是失禮了。”說著往眾人說道:“都散了吧,做事去吧。”說完便帶著兩人走進大廳。
家仆奉上靈茶後,李豪喝了一口後,微微正色道:“阮師侄和黎師侄來寒舍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黎晰道:“我昨晚走遍水靈城都沒買到一壇靈泉幽酒,所以才特意找來李師叔家的。”
李豪一聽,不禁一臉苦澀道:“其實我李家連一壇靈泉幽酒也沒有了,就連陳年的藏酒也都送到了酒館之內,以緩解酒館的燃眉之急,隻是水源問題一直沒有解決,才致使無法釀製靈泉幽酒。”黎晰一聽不由失望不已。
阮天看著黎晰失望的神色,往李豪問道:“不知道李族長有何難處,不知道我們能否幫得上忙。”黎晰一聽,雙眼一亮,不由狠狠點頭道:“對啊對啊,李師叔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嗎?隻要能喝上,你要幹什麼我都願意!”阮天的下巴險些驚呆得掉在地上,這黎師妹有多想喝這酒啊,要是我能釀就好了……
李豪大喜道:“其實我之前早就有意求助玄水閣了,事情是這樣的,大約三個月前,水靈城周圍一百零八個靈泉眼,每天總會有一個泉眼枯竭,而靈泉幽酒是集這些泉水的精華而釀製,雖然第二天枯竭的泉眼依舊回複,但靈泉幽酒必須是同一天的水才能夠釀製,如果用隔天的泉水味道的差異巨大,甚至釀出的酒難以入喉。”
黎晰和阮天驚訝道:“這酒的釀製居然對泉水的要求如此苛刻。”李豪也是苦笑不已道:“最初這酒也全是因為彙集在水靈城水靈脈之上緩緩凝成,被李家祖先有幸嚐到,窮盡一生才找到配製之法。”阮天讚道:“李家先人真是令人敬佩,為追尋如此美酒竟能窮盡一生去追求。”
李豪饒有深意的看了阮天一眼,繼續說道:“自從無法釀製靈泉幽酒後,我們每天派人緊守靈泉,但每天總有一口泉眼被一異族之人飲盡,雖然天材地寶有能者得之,但苦於這位異族之人來無影去無蹤,苦守三月我們依舊無法與此人見過麵,我們並非想將靈泉據為已有,隻是想與他商量看能否有個折中的餘地,那靈泉的酒雖然味美,卻遠不及靈泉幽酒,至於水靈氣,無非就是比尋常水靈氣更深厚一些,所以千百年來這靈泉並無引人爭奪。”
阮天和黎晰聽了點了點頭,黎晰正氣凜然的說道:“李師叔請放心,我一定幫你抓到這異族之人,狠狠幫你揍他一頓。”說完不停的揉著自己的粉拳,李豪手上的茶杯險些摔在地上,急忙說道:“黎師侄不可魯莽,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隻需要找到那名異族之人,好好商量即可,如果他真需要靈泉之水那便就此作罷。”
阮天不由佩服李豪的心胸,當即往李豪行了一禮道:“李族長請放心,我們一定盡力勸說。”黎晰等不及的說道:“李師叔,我這就去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外飛出。
阮天搖了搖頭,猶豫了一下朝李豪說道:“麻煩李族長將靈泉的位置,及這三個月來異族之人出現的靈泉位置,標注給在下,對了,如果還有每次出現的時辰。”
李豪讚賞的看了這個雙眼深邃內斂,彬彬有禮修為驚人的阮天,遞過一枚早已標注的玉簡道:“你們可以今日午時去守株待兔。”阮天點了點頭,收玉簡便與眾人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