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瞇起眼睛笑著道:「裴大小姐是在跟我玩什麼欲擒故縱的遊戲嗎?」
他雖然在笑,但是完全不達眼底。
此處需要一個解釋,實話當然是你個受又不能睡我。
但我如果不想加速作死,我就不能說。
我慌忙自救:「可以遣退下人嗎,妾有話想要悄悄地告訴夫君......」
江鈺沒聽:「不必了,直說就是。」
行吧!
我咬文嚼字:「妾蒲柳之姿,能嫁給江郎已經三生有幸,怎敢染指......」
我閉嘴了,打斷我的是刀出鞘的聲音。
在冷光照耀下江鈺的那張臉漂亮得堪稱妖冶,他對著那把利刃如情人呢喃:「太幹凈了,該上點別的顏色了。
」
我:「......」
威脅!清湯大老爺都能看出來的威脅。
給刀上什麼顏色?紅色是吧?我的血是吧?
騙不過他,他不信這個說法。
即使看不到我的臉色,我也知道絕對很滑稽,因為這壞東西眼裏多了幾分饒有趣味。
笑死,拿我當小醜啊!
我咬了咬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其實我不行。」
江鈺也不玩那把破刀了,他擰眉發出疑問:「嗯?」
我大聲嗶嗶,理直氣壯:「我不行!」
一回生二回熟,讓整個房間的人都知道,我不行。
反正是江鈺選擇不避人的。
我還往江鈺那邊靠了靠,當然沒緊挨著。
我給江鈺貼心解釋:「就是我對男人沒有那種世俗欲望,我不能誤了你啊,我可能有磨鏡之好。」
「本來怪不好意思,但好在我也清楚你娶我是迫不得已,事已至此咱們說開了,我不會幹涉你找別人的。」
別人特指他的好大攻瑞王。
我當然沒有磨鏡之好,愛的還是大小帥哥,但是保命嘛,不寒磣的。
總不能戳穿他愛男人吧?
那就假意改變性向,反正性向是流動的。
不行的我,對男人可沒有什麼興趣了哦,你們也別拿我當 Play 裏的一環了。
你耽美,我百合,我們是相親相愛同一家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房間裏響起幾聲倒吸涼氣的聲音,還有丫鬟為了扯開衣服領口沒拿住手中的水盆。
我:「等等?美女你扯衣服幹嗎?」
不過我大部分注意力都在江鈺身上。
我成功看到了江鈺瞳孔震驚,我滑稽得不停變化的臉色不會喪失,但可以轉移。
現在轉移到他那邊了。
2
江鈺變臉,好看。
愛看。
還沒看夠,啪地一下就沒了。
「裴大小姐倒是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趣。